卓蕴抱怨：“你怎
这讲究啊？”
赵醒归脑子里冒出妹妹晚餐前说
那个词，嘴角挂
下来：“你上次填那张很多信息都是假，作废！
就是要你填
张真，……”
卓蕴妥协，拿起笔来：“好好，填总行吧。”
赵醒归：“都要如实填写。”
卓蕴：“知道啦！”
为上家教课，她准备几套专属服装和鞋子，白天妆也卸得干干净净，苏漫琴说她这样子简直是把清纯女大学生演绎得淋漓尽致。
卓蕴看着赵醒归脚上运动鞋，想起从来没见他穿过拖鞋，好奇地问：“你在家，为什不穿拖鞋？”
赵醒归说：“经常要从轮椅转移去别地方，比如上厕所，穿拖鞋……脚没感觉，鞋子很容易掉。”
卓蕴：“哦……”
她没想到竟是这样原因，后悔问出如此多余问题，同时又很佩服赵醒归心理调节能力，他似乎已经完全摆脱两天前坏情绪，此时眉目舒展，嘴角含笑，又次将轮椅倒退回书桌边，喊着卓蕴：“卓老师，你别站着，过来坐。”
去吧，哥在房里等你呢，们就不去打扰你们啦。”
卓蕴：“就是去给他上课……”
“安啦，都懂。”赵相宜脸吃到瓜、嗑到糖快乐，“卓姐姐和你说，其实哥没那高冷，他私底下话很多，有时候还很搞笑，你千万别被他唬住。”
卓蕴：“……”
她并未觉得赵醒归高冷啊。
赵醒归：“
卓蕴走过去，看到书桌上加热杯垫已经通电，马克杯通体马卡龙绿，杯身上印着只猫猫头，杯子里是玫瑰花茶，边上还有碟水果和碟点心，点心是粉红色，不知道是什。
卓蕴在桌边坐下，赵醒归悄悄地将轮椅挪过去些，要比平时与她距离近那点点，见卓蕴没反应，赵醒归嘴角扯下，又怕被发现，快速地抿抿唇，从桌上拿起张纸和支笔递给她：“卓老师，你先填这个。”
“是什？”卓蕴接过纸看，头顶只乌鸦嘎嘎飞过。
手里是张空白个人信息表。
“不用吧？”她看向赵醒归，男孩子眼睛亮亮地注视着她，语气很坚决：“不行，你得重新填。”
卓蕴独自坐电梯上三楼，进到会客室后，又在卧室门上敲下：“赵小归！”
“在！”赵醒归在屋里喊，“进来吧。”
卓蕴走进卧室，赵醒归已经转着轮椅迎过来，他还是身运动服，上灰下黑，到卓蕴面前第件事就是看她脚：“穿着舒服吗？”
卓蕴踩下地：“很舒服，谢谢你。”
赵醒归仰起头看她，因为天凉，卓蕴没再扎马尾辫，任由黑发披散在肩上，身上穿还是卫衣和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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