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眼神凛冽：“你不知道？”
卓蕴装傻，明知故问：“
应该知道吗？”
赵醒归
唇又抿
起来，卓蕴笑着对他说：
赵醒归：“你爸真是菜场卖菜？”
卓蕴：“……对。”
赵醒归：“你生日究竟是什
时候？”
卓蕴：“不告诉你。”
赵醒归：“……”
“对不起，小赵。”卓蕴歪歪头，“没想到你会刨根问底，真很抱歉骗你。”
赵醒归不买账：“你填那张表，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假？”
卓蕴回忆
下：“姓名，生日，籍贯，身份证号码，家庭住址……记不清，哦，还有高考成绩。”
赵醒归问：“你高考到底几分？”
卓蕴说：“你把填成绩每门加十分，就是。”
”
正午太阳很耀眼，照得赵醒归肤色越发苍白，他板着张酷脸，眼珠子黑沉沉地盯着卓蕴，紧抿着唇，就是不说话。
苗叔瞅他们眼，说：“你俩换个地方聊聊吧，这儿人多，进进出出，别让人家看笑话。”
卓蕴看看周围，对赵醒归说：“带你去个地方，不远，那边很安静。”
她指下方向，赵醒归低头转动轮椅，率先往那边过去。
“你们太过分。”赵醒归低下头，双手搁在大腿上，手指揪着裤腿，“那个卓利霞说，她是因为有事不能去面试，才拜托你来帮忙。她还问，有没有找好别家教，如果没有，她愿意做这份工作。”
卓蕴“哈哈哈”地笑出声来：“她脸皮怎这厚啊，那你怎回答？”
赵醒归别开头：“没理她。”
卓蕴笑得更开心，赵醒归看着她，冷冷地说：“你们好无聊。”
“对不起对不起，这件事真……”卓蕴抚着心口大喘气，“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都不知道你为什非要去给你上课，可是交个白卷。”
赵醒归：“671？”
卓蕴啪啪鼓掌：“喔！你还记得啊？你记性真好！”
赵醒归：“……”
他继续审问：“你到底是哪儿人？”
卓蕴：“嘉城。”
卓蕴把赵醒归带到教学楼后片小花园，那里种着几棵香樟树，树下有几张石凳，周围是些观赏性植物，空无人。
知在树上欢快地叫着，卓蕴在树荫处石凳上坐下，赵醒归轮椅停在她对面，依旧是气呼呼地瞪着她。
到这时候，卓蕴反而不紧张，好像回到自己给赵醒归做伴读那几晚，周围无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个，轻松又自在。
唔，所以，炸毛男孩子要怎哄？卓蕴想想，还是使出她杀手锏。
她对赵醒归甜甜地笑，知道小梨涡定很明显，赵醒归果然愣，咬牙切齿地说：“你还笑得出来？卓，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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