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成真
……
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
就连这低配仿货市面上都受管制，只在具备实弹经营资格俱乐部才有用武之地。可是谁干，谁敢鸣枪示警？
赵晓波神经都快被这东西轰断
，半晌才从惊惧中反应过来，忽然听到门外
阵嘈杂，紧接着是句吆喝：“王八犊子……闻锐鸣！枪收起来！教练枪你他娘就能瞎用吗？”
赵晓波眼中寒光闪，哈哈大笑：“骂得真带劲。”
章寻耸然站起来，赵晓波抓着他脖子把他按到墙上，椅子哗啦倒地：“骂完人就想走？晚！今天不把爷伺候高兴，你他妈根头发丝都别想离开
手掌心。”
墙壁很凉，章寻仰着脖重重呼吸，心脏砰砰直跳。
难道自己今天真要折在赵晓波手里？
嘭——！
他眯起眼盯着章寻：“要说钱有是，要说对你耐心也不比别人少，你姿态做这
久，就不能痛快点儿顺意？”
“赵总误会，哪敢看不上赵总，也不是做姿态，只是确实不合适。”
章寻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厌恶。但就是他这份冷漠淡定，这份骨子里渗出不容玷污，彻底把火药给点燃。他哪怕显露出丁点害怕呢？
赵晓波站起来。他慢条斯理地在房间里踱步，仿佛是在琢磨章寻刚才说话：“不合适？”
“嗯，感情事不能强求，赵总还是——”
再然后就是两三下猛踹，茶室门跟纸糊样，眨眼功夫就被踹开。
就像火药炸响，茶室玻璃窗忽然整面被震碎，雪片般锐利四散！
这种动静相当陌生，过往近三十年章寻从来没接触过，以至于他都怔愣片刻。赵晓波不由自主看向呼呼漏风窗户，眼睛有点发直。
这是……
有人开枪！
不，不对。他头低，看到滚落脚边橡胶子弹，控制不住地头皮发麻——这他妈是俱乐部仿真款，就是这玩意儿，枪轰碎整面玻璃。
还没说完，脑后猝然痛，赵晓波拽着他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仗着自己有点儿姿色就跟拿乔，行，老子忍你回，两回，三回，那他妈也得有个限度！”
章寻后背紧贴椅背，下巴被迫抬着，上方那张脸如同阴云笼罩。
“赵总如果能懂得尊重二字，你之间也不至于闹得这难看。”
“你个在台上搔首弄姿跟谈尊重？”
章寻脸色哗变：“赵晓波去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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