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绪对着屏幕，就
你他妈再用这种质疑
口气跟
说话试试。
【三中第
瘸逼：怎
样】
【L绪：什怎样】
【三中第瘸逼：发型。】
没完
是吧。
上线就遇到个水平差不多，李绪集中注意力下个多小时才下完。退出野狐看，右下角QQ头像在跳。
【三中第瘸逼：很难看？】
【三中第瘸逼：说发型。】
【L绪：……】
打完这行省略号他转过头，本来只是想迅速地扫眼，结果窦遥居然也正好看过来。
周五那天约在飞鱼，进去迟钦就被震撼把：“草……窦遥你……你换发型？”
怪帅。
比寸头长丢丢那种，17岁新皮肤吗这是。
窦遥从包里拿给他盒芝麻饼：“给你带土特产。”
“够意思兄弟。”迟钦左右看看，“李绪呢？都快8点还没来，他们班不至于拖堂吧。”
会儿老头就醒，脸色苍白地瞪他：“来这里耽误时间干什？赶快回去练棋，下回还定不段别说是学生。”
李绪垂下眼皮，用冷淡声调掩饰内心：“少放狠话，您个职业都没带出来过，没说错吧。”
老头作势要打他。
“所以赶紧好好养着，别见不到成职业那天。”
被他气得鼻孔出声，老头三番五次想坐起来都没成功，最后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没完是吧？
【L绪：丑，丑绝，难看得批。】
刚敲完字，庞雷雷从对面尿完尿回座，发出惊为天人声赞叹：“卧槽窦遥你这发型在哪剃？好几把帅。”
“？”
“……”
……
李绪若无其事地坐正，窦遥却还在看他，点没有听课意思。
没完是吧。
【L绪：把脸转回去，老子看够。】
【三中第瘸逼：确定？】
窦遥照常做作业。
十分钟后李绪进来，远远就看到屏幕上那大大光头……又是数学网课。他单肩挂著书包，过去坐下。
窦遥停笔侧眸，李绪放下书包，视线转跟他对上，沉默三秒。
然后才开机。
窦遥挑眉。
“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年全盛期时候，下它三天三夜不休息都没问题，现在？现在听说徒弟下假棋，就气得住院喽……”
送李绪下楼时孟函文把前因后果讲遍，是老头在外地个得意弟子被棋协调查，据说帮人下假棋故意输棋，让对方攒积分赢全国资格赛。老头听说后气得当场发病，差点命呜呼。
后面两周李绪跟孟函文起维持棋院，他们俩个负责教棋个负责经营，总体也还过得去。
开学以后老头出院，李绪总算能松口气，回到学校上课。
窦遥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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