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注意到,秦航川下意识地缩起脖子,知道那种反应,是出于种扎根于心底畏惧而做出本能动作,就好像仓鼠遇见蛇,动物碰上天敌。
痛得蹙起眉,只是不好在唐玉琪面前发作,都到嘴边脏话硬生生忍下来。
心想带他出来吃好喝好,摆明是白天事揭过,也算给他点补偿,结果这人怎就这不识好歹,逮着机会同过不去?
正在这时,日料店竹简屏风忽然被人刺啦拉开,个浑身飘着廉价浓郁香水味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口中吊儿郎当地念叨着:“玉琪,来晚……”
在看清他样貌,他看清木桌前对坐秦烬、和唐玉琪三个人时,那张风流倜傥脸简直如同瞬间被冰冻般。
说实话,也傻秒。
“……”他顿下,好似有些难以启齿。
惊奇地挑起眉,脑中迅速推理出剧情:“你看上个性取向为同性男人,想泡他,然后被放鸽子?”
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就知道猜对。
“你不是个直吗?”问。
“这不是关键。”唐玉琪小声道,“总之……呃,觉得可能被渣。”
。
废话,他打扮成这样,傻子都能看出有情况。
唐玉琪这回却言辞躲闪起来,不管怎逼问都不肯交代,吃到半,突然来句:“你们gay是不是都特别随便啊?”
“……?”
这叫们gay都特别随便啊?哪里随便?
认识这个人,几面之缘而已。
他叫秦航川,姓秦。
是秦烬同父异母亲弟弟,私生子。
旁唐玉琪在见到秦航川那刹那有片刻惊喜。
而原本口中说着来见唐玉琪秦航川却如白日见鬼样直勾勾地盯着秦烬,表情完全呆滞。
“哦。”立刻把手臂搭在秦烬肩上,拍拍他后背,对唐玉琪道,“你问他,他经验可比丰富多。”
秦烬默不作声,神色阴暗。
也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他把甩开手,正欲起身,被把拉住。
“坐下。”低声道,“谁允许你走?”
他却忽然很用力地扣进指缝,掌心相贴,将手牢牢地攥住,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指骨都捏断。
突然觉得这个家伙请来吃饭是不是有点不怀好意,他自己情场失意,还非得拉垫背?
下秒,他果然掰着指头开始说:
“陆老板,你看你,睡个又个,光走肾不走心,玩几个月腻,说换就换个新。”
“有时候都怀疑,你真对别人动过真情吗?”
当着秦烬面,实在听不下去,相当无语地打断他:“这不正说着你事吗?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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