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
塞壬
歌声。却不是用耳朵听见。而是这声音直接就响在苏然脑海里面。
这是
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声音。或许已经不能够称之为声音，是种超脱人类正常五感之外感受。
这感受无疑是愉悦。
苏然仿佛同时间看到最绚丽烟花，听到美妙歌谣，尝到最甘甜美酒，触摸到最柔软羽绒。呼吸和心跳都仿佛停止，时间甚至失去自
意识。
此时站在边陆博士却什
也听不到，也并不知道发生什。
系统：【救命这什科研院啊啊？！】
也许是苏然表情太过无语，提话那个人立刻支吾起来。“没说要亲嘴，是亲……亲个脸什？”
陆博士犹豫道：“不然，唱歌？”
苏然抿抿嘴，觉得这还好接受点，只好无奈看向撑在他上方塞壬。
最近他们每次去科研院，里面人鱼都会对着塞壬唱歌。苏然听好多次，都学会那音调。
然有没有什别办法。
苏然只能犹豫看向塞壬尾巴。
他被压着起不来，干脆敷衍把脚抬起来，又轻轻踩在塞壬尾巴上，不过大腿也难免蹭到鱼尾。
塞壬愣下，纯黑色眼睛下就变得锐利起来，直直盯着苏然。他越发撑起自己，压在苏然身上，背鳍和耳朵都微微张开，专注好像是个随时可能出击野兽，只等着怀里小猎物点头。
苏然莫名觉得汗毛都竖起来，立刻想推开塞壬，但是科研院人却似乎非常激动。“数值明显要往上跳下！”
他只能看到塞壬心情值下飙升到接近满分，然后突然抱住苏然，下把他拽进水池里面。
陆博士吓跳，下趴在水池边。他心里十分后悔，其实人鱼之间相互唱歌是明显求偶行为，他不应该让个人类这样冒险对人鱼唱歌。
塞壬不会气到要把苏然溺死吧？
好在塞壬把苏然带下去之后，很快就在远处水池另边冒出头。
此时就贴着塞壬耳朵，轻声唱出来。
清亮婉转声音，带着点气流，从苏然软软唇瓣里面倾泻出来，吹进塞壬耳边。
塞壬瞬间辨认出这旋律，不可置信看着苏然。兴奋连眼睛里最后点眼白都消失，整个眼睛都被黑色取代。
苏然只来得及开个头。下秒就被塞壬紧紧抱住。黑尾人鱼胸膛起伏，露出个笑容，也贴着苏然张开嘴。
苏然脑子顿时嗡下，变得片空白。
“马上要到临界值。”
“还能干点什？”
有人口快对苏然说道：“不然你亲下他？”
苏然：“……”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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