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村长儿子叹
口气，“
们村孩子倒是不少，但您不知道，不知道因为什
，有不少天生智力不足
，那户人家就是，傻儿子十二岁，学都还没上过。”
路过那户人家门口时，程离脚步放慢，心跳声音能压住狗叫声，但他还是努力分辨其他声音。
个孩子哭声从院子里传出来，几个人顿时停住脚，不再往前走，都抬头往上看。
程离心脏揪着：“孩子怎哭得这厉害。”
远远看过去，院门口还拴着两条大黑狗，可能是闻到生人味道，正张着獠牙凶狠地叫着。
程离已经接收到傅卿云提示，跟他想样，他手指在他手心里挠下，又攥攥。
挠是为提醒，攥着他手是在安抚。
村长儿子还在滔滔不绝：“绕过这边，再往前就是梯形茶田，们这春茶香得很，清明前后茶最好。”
刘峰应和着，说着“是好是好”。
时间再关上，反复十几次也不过五点半。
青黑色布还盖在山里，天亮还有会儿。
程离尽量把声音调小，听时间时候把手机贴着耳边，但傅卿云还是醒，胳膊搭上程离，把他往自己怀里箍箍，又说遍让程离安心话。
“定把圆圆给你找回来。”
几个人吃过早饭，在村长儿子陪同下开始考察，路上不停地有人凑过来问，或者听个热闹。
程离跟着傅卿云往前走，傅卿云假意才注意到那处房子，貌似不经意地问：“那边那户人家，房子看起来跟其他人不样啊。”
村长儿子没有村长那精明，似笑非笑：“他们家不合群，不愿意在村里住，直住在这里，他们家茶田倒是不少。”
“那他们家肯定人口多吧。”
“就四口人，夫妻俩，外加两个孩子。”
傅卿云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说：“看村子里孩子不少，孩子多好，有活力，看着就有精气神儿。”
今天是周末，很多孩子都不上学，有调皮凑上来，傅卿云就从兜里掏出糖分给他们。
程离听着傅卿云给孩子发糖，知道糖果也是他提前准备好，就连这些细节傅卿云都做足准备，心里最软地方被温暖掌心包住样。
他听力放回孩子身上，认真听着他们说话，努力分辨，但没有他熟悉声音。
他也知道这样是徒劳，如果那个女孩儿此刻站在人群里，握着他手傅卿云定会给他提示，比如手指在他手心里挠下。
终于“考察”到那户人家，那是栋几乎嵌在半山腰里二层老房子，屋顶倾斜出危险弧度，四周都被青山绿树包围，本该充满生机绿意房子，却给人种雾蒙蒙死寂感，有条羊肠窄路蜿蜒往上，直通那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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