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纪扬终于切身体会到
梁成当初
痛。
就算现在TP有替补，他也不会甘心，他与景牧野并肩走到现在，他哪里舍得？何况现在TP根本没有第五人，他又怎
可能不上场？
“……不手术。”
景牧野终于回答他：“明天
们再找个医生看看，会有其他解决办法，好不好？你先睡觉，现在太晚，你要休息好，手伤才能恢复得更快。”
在景牧野安抚下，纪扬先去洗漱休息。
景牧野径直走过来，
把抽掉他嘴里咬着香烟，然后吻上去。
青年身上还带着室外湿意，唇齿之间，纪扬从他气息间尝到烟草味道。
很短暂个吻，景牧野停下来，看向他：“怎还不休息。”
因为纪扬不肯手术，现在他手腕仍旧只是做个简易固定和消肿处理。
不过景牧野问过医生，就算要做手术，也要先消肿，这不是时半会事。
音色沉下去，他胡乱从旁徐炜包里翻出根烟来，咬在嘴里，才含糊不清地道：“说，没事。”
胡永兴噤声。
他哪能不知道纪扬性格，永远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可纪扬远在德国，他又哪里管得到他？
纪扬没翻到打火机，之前才隐隐压下去痛意缓慢地撕扯着他神经。
房车里备着衣服，再加上景牧野临时去买次性内裤，两个人在病房里起洗个澡，然后相拥着在张床上躺下去。
关灯，病床正好就在窗边，纪扬睁着眼睛看德国月亮，心想国外月亮也没有比国内圆。
他发会呆，突然转
纪扬抱住他：“野哥。”
景牧野很轻地“嗯”声。
纪扬就抬起眼睛，用种近乎于乞求眼神看着他：“不想手术，想打比赛。”
景牧野沉默地凝视他，没有说话。
纪扬说：“刚刚徐教练说，不让上场。他们都叫做手术，可是……可是如果不上场，你们怎办？梁成哥怎办？、路走到这里……不想放弃，不想放弃，野哥。”
“休息调理下，就好，你别担心，到时候看比赛直播，夺冠给你看。”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
之前景牧野和岳琳离开诊室，他被曹岩他们带到病房来，所有人都在关心他、关注他，他却找个借口说要休息，将所有人都支出去。
现在病房里只剩他个人，他情绪也直压抑得很好，他还接好多电话，梁成、贺新年、之前那个红星直播主播年年有余，以及现在胡永兴，他看起来是那样平静，直到景牧野再次走进来，纪扬看见他瞬间眼圈就红。
他哑着声对胡永兴说：“兴哥，还有事，就先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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