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见状也不意外，话锋
转，“你不说，那
替你说。其实小时候，因为经常出入宫中，也曾听过些宫闱秘闻。”
“……什
？”
“不是多稀奇
东西，就是，宫里老人私底下会偷偷议论，说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十几年前，姨母还不是皇后时候，陛下曾有位很宠爱少使。后来那位少使莫名失踪，有人说她病故
，有人说她逃走，还有人说她被太皇太后秘密处死。众多纷纭，但有点可以确定，陛下非常喜爱那位
作为卫氏族地位最高两个人，他们决定当然在家族举足轻重。至于这做原因也不难猜测，上回卫子夫在宫里见她面就被吓得脸色惨白，后来还来过次宣室殿想见她，被时年找借口给推，就没有再尝试。
她多半把时年当成鬼怪妖魅，好点就是和刘彻样当她是仙女，但无论是仙还是妖，都是她惹不起。
所以，她选择暂且忍耐，静观其变。
时年自顾自想会儿，才发现霍去病直在盯着她，将她反应尽收眼中。
她忙回神，道：“那是皇后殿下和卫大将军宽和。”
是在故意报复？”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时年忙道。
她纠结会儿，终于脸垮，无奈道：“这件事很复杂，不知道怎跟你解释。但请你相信，真没有要抢卫皇后位置意思……”
话是这说，可自己都知道在刘彻种种举动下，这承诺有多苍白。
女孩脸不安，霍去病看她半晌，忽然嗤地笑，“放心，不是来兴师问罪。也不会对你怎样。”
霍去病：“是吗？但姨母还说，她和你舅舅都欠你个大恩，此番无论你想做什，都是他们命。他们自当领受。”
时年凛，果然听到霍去病慢悠悠道：“倒是好奇，你看年纪也就和差不多大，此前不过个民女，从未进过宫，姨母能欠你什恩啊？”
当然是她当年救下她、让她免于去匈奴和亲事。
她本来以为卫子夫不反抗是单纯怕她呢，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个恩情，也不算全没良心。
不过面对霍去病，时年却不知道该怎说。
时年愣，“真？”
霍去病嘲弄道：“倒是想对你怎样，可来之前进宫见过姨母，也拜见舅父，他们都告诫，万不可轻举妄动。尤其，不可对时夫人不敬……”
时年讶然三秒，明白。
她还奇怪呢，刘彻这回搞这大动作，卫氏那边怎那安静乖巧，居然没有个人试图来找她麻烦，连上个表弹劾“妖妃惑主”都没有。
本来还当是刘彻怕她心烦没让她知道，但聂城也说没有，现在看来，应该是卫青和卫子夫压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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