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
地，众人有条不紊地依次下车。道具组迅速准备好场地，摄影团队在调整设备，化妆师小姐姐忙着给池宁化妆。
旁边有条河，流水潺潺，池今叙靠着栏杆，有
搭没搭地跟梁行野聊天。
梁行野嘴里回答着他，视线却落在池宁身上。
池宁化好
妆，头上戴着双栩栩如生褐色鹿角，眼神灵动，脸颊两侧点对称小鹿斑点
池宁默默把脑袋埋到枕头底下，他下次定会哭得更大声。
接下来好几天，池宁见到梁行野，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被他亲就脸红，被抱着时候，像个提线娃娃，僵直身体。
但又不由自主地注意梁行野。
以前觉得他特好看，够劲性感，性格也尤其好，想无时无刻黏着他。现在想看又不敢看，总是注意到些特定部位，比如突出喉结、充满力量感腰和腿……
搜索引擎解释为性吸引力，用人鱼话说，是繁殖欲，遇到想起生小人鱼配偶。
奇特感觉席卷他，头发吹干，池宁立刻钻进被窝，瓮声瓮气，“你今天别抱
。”
梁行野心情很好，笑声，照常揽着他。
“别抱别抱。”池宁不断挣动，试图离梁行野远点，但很快，他就不敢乱动。
他小声说：“行野哥哥，你关下灯，好困想睡觉。”
深夜，卧室里留盏亮度极低床头灯。说困得不行池宁正睁着眼睛，凝望墙上贝壳挂饰。
视，慢腾腾地红脸。
梁行野：“宁宁。”
池宁变回腿。
……
梁行野没做到最后，池宁哭，抱着他说“行野哥哥，求求你。”
小人鱼？他自己就是小人鱼，还是条雄性小人鱼。
池宁心事重重。
池宁去湿地公园拍摄那天，梁行野和池今叙陪着去。
近日天气回暖，天空如镜，明亮透蓝。朝阳下，几辆低调车在公园主路上蜿蜒前行。
树木高耸入云，层层染染绿，起风，有鸟雀扑棱着翅膀，从芦苇丛中飞向远处。
梁行野应该睡着，呼吸平稳，心跳沉稳有力。池宁后背仿佛发着烫，不动声色移开小段距离。
恋爱第七天，池宁觉得谈恋爱太危险。
梁行野想进入他身体。
被进入……池宁将拇指和食指拢成圈，按着记忆，往外放宽。
好大。
……
许久之后，梁行野拿浴巾将池宁裹住，抱出浴室。
池宁盘腿坐在被子上，垂眉耷眼，像条被雨淋湿可怜小狗。梁行野给他擦头发，“宁宁，怎
不理？”
池宁翻过身，背对着他，哑着嗓子，“在生气。”
磨破皮大腿又痒又疼，池宁陷在陌生行为带来不知所措中，回想，心里就泛起恐慌，以及莫名其妙，躁动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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