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宁笑着点头，鱼尾撩起
串水珠。
手背溅
点水渍，梁行野慢条斯理地擦干，想着卧室还需要收拾，他起身离开。快踏出浴室门时，梁行野回头。
“梁行野，”他倚在门边上，远远望着池宁，“
名字。”
从下水道？
他问，池宁指向上方，梁行野望着完好无缺天花板，难以置信。现在快凌晨两点，他没精力处理人鱼，决定先睡觉，明天再说。
浴缸里水只有浅浅层，梁行野放到八成满。
作为条孤儿人鱼，池宁最擅长看脸色，他立刻接收到梁行野善意，生涩地开口：“池……宁。”
梁行野有些惊讶，偏头看他，问：“你会说话？”
池宁发个鼻音。
从他说话艰难程度来看，大概只会说那个词，梁行野思索几秒，又问：“chining？你名字？”
池这个姓不多见，恰好他朋友里面就有个姓池，梁行野很快就联想到，“ning”字也不多，大概率是宁静宁。
池宁点头，朝梁行野笑下，眼里透露出询问，似乎在问他叫什
名字。见梁行野没反应，池宁探着脑袋，凑到他面前，眼睛弯起来，笑得更灿烂。
梁行野凝视池宁脸，在梦境里，每次喂他吃饭团，他也是这样笑着。梁行野问：“想知道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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