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隔着人山人海，祁念眺望出去也能看见他，加上有着到远小近大
认识，他觉得顾飒明依旧不改挺拔与高大。
祁念在想，无论有多少人把灼热殷切目光投向台上那个人，无论有多少人把那个人放进心里，那个人都是他哥哥，是把“不喜欢”收回去
，跟他道歉哥哥。
是他
个人，谁也不能质疑反驳，他哥哥。
台上顾飒明穿着与所有人样蓝白相间校服，他不慌不忙地弓弓身，微微低头对着话筒，说话前又微笑下，开口时声音沉稳而显得游刃有余：“大家好，
是来自高二年级理科1班顾飒明。”
不见他。”
“你看看右边那个踮着脚，还有那些个扬着头，都是为看顾飒明，”徐砾小声地说个不停，不知道夸张成分占比占多少，“上学期分班时候，多少人为跟顾飒明同班，拼命学习，就想着考进们班，还有本来打算学文科女孩子选理科，啧啧。”
祁念回得干脆利落：“看他干嘛。”
哦豁，有骨气。
徐砾瞅着他此时那张冷淡脸，就差当场毫不留情地笑出声：“行，等会看，你别看啊。”
正说着，顾飒明就从后面走出来，两指夹着张稿子，随意地折在手间，随后站在主席台摆放着话筒侧，朝台下礼貌性笑笑。
少年时代喜欢相对来说很简单，很纯粹，很不讲道理，就像只有这样个笑容场景，也足以引起人心中悸动。
没有人能拒绝美好，尤其是仿若隔着透明千山万水美好，最容易激起朦胧却热烈暗恋。
祁念静静看这片人激动，听他们捧场声音——有男生起哄式鼓掌叫好，也有更多女生们轻呼和张张因为害羞侧头转脸时，藏也藏不住少女怀春笑脸。
顾飒明在祁念眼里相比平时缩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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