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
？”
“他们会变成养料，成为其他海洋生物
食物，供养整个大海。”默尔曼银灰色眼睛在初升朝阳里闪烁着动人光，他声音又轻又缓，像在讲述
个睡前童话，“大海会审判每个灵魂，留下纯洁，善良，洗去肮脏，罪恶，只有大海可以。”
突然间，他语气变得冷酷起来：“任何试图仿冒，篡用，偷越这种权力行为都必将遭到失败。”
道里安入迷地听着默尔曼描述，总结着对方表达：“所以你意思是，只有大海才能将人类变成人鱼，人类绝不可能通过任何科技手段创造条‘人造人鱼’？”
“是。”默尔曼点头，他又开始冲道里安撒娇，将脸颊不停地在道里安掌心磨蹭，“所以不要自责，道里安，那些‘人类人鱼’活不
太久，你只是提前给他们解脱，他们会在大海里重生。”
有什悬在胸中重物被轻轻地放下，道里安用力闭闭眼，缓解掉眼眶里湿润。
他知道这只是海神教说法，这只是爱人安慰，但是他仍旧感到解脱，鞭挞灵魂刑具消失，套在手脚上枷锁被温柔地打开，所有伤口都被妥帖地对待。
“谢谢，默尔曼，谢谢你……”
道里安和默尔曼在这座古朴小别墅里度过平静六天，在第七天夜晚，天空下着小雨，道里安于梦中突然惊醒，他立刻去找身边默尔曼，对方先步握住他手。
“嘘——道里安，
们恐怕得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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