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他是
头白鲸。”加西娅不确定地
“前几天见到
条鱼，很漂亮
鱼，加西娅小姐，你知道他叫什
名字吗？”道里安把自己画作展示给那位年轻幼师。
因为角度问题，道里安看不清自己画什，不过通过加西娅为难神色，道里安确信自己没有绘画天赋。
“呃……这是鳍吗？”她指着画纸上部分询问道里安。
“是。”道里安用力点头，他那头蓬松微卷金棕色头发随着他动作跳跃起来。
“那猜它定是条鲸鱼，它是白色对吗？”
最开始是团白色光晕，接着它分裂出五种模糊色块，上面是蓝色，底下是亮黄色，左边是绿色，右边是黑色，中间则是……
等等，它们又开始分裂。
这次是更细小色斑，小到逐渐组合成幅清晰画面。
这里是幼儿园，圣路易珍珠海多元文化幼儿园——道里安记得这个名字，因为他曾在这里度过三年愉快时光。
它天花板被漆成天空般湛蓝，地板是亮黄色，透过左手边窗户能瞧见外面繁盛灌木丛和棕榈树，不远处就是海滩，右边墙壁上镶嵌着块巨大显示屏，不过此刻是关闭状态。
“不是‘它’，是‘他’。”道里安用稚嫩嗓音严肃地纠正老师这个称谓上错误，接着赞同她后半句话，“没错，他是白色，可能还有点黑。”
“好吧，‘他’。”加西娅笑着揉揉道里安发顶。
这个年纪儿童总会在某些奇怪地方异常执着，幼师通常不会强行纠正他们无关紧要小错误，因为谁都无法保证你纠正那个“小错误”不是某个孩子成功翅膀上重要神经脉络——就像名人传记里宣扬那样，比起板正规矩“好孩子”，历史创造者常常会优先从那些捣蛋鬼里诞生。
于是好脾气加西娅小姐妥协，她接着问道里安：“所以他是灰色，浅灰色？”
道里安点头：“是，你知道他名字吗？”
而在画面正中间则是道里安自己，个趴在小桌子上认真绘画五岁小男孩，他似乎遇到什难题，因为他那两条可爱小眉毛像两只毛毛虫似紧紧挤在起。
道里安新奇地看着这幕，方面他确忘记自己当时在为什事情犯难；另方面，虽然听起来很滑稽，但他此刻确正以只板凳腿儿视角仰视着眼前切。
“嘿小甜心，遇到什困难吗？”
个女人突然出现，她就像是被什东西突然复制粘贴到道里安视野里，就站在小道里安身边。
她是这里幼师，道里安隐约记得她叫加西娅，有着头乌黑浓密秀发，身上总是带着淡淡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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