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箭矢携着寒气飞出，钉于靶心时，整个靶面都覆
厚厚
层冰霜
“抱歉，师兄。”
秦东意并没有察觉他那点小心思。
他
回答还是如方才样：
“无碍。”
他又抽支箭，但这次，他没有把箭递给十三，而是自己上手搭在弓上。
对于他这样回答，若是换成那些长老，多半是又该问他为什
不会、这年来又学哪去。
十三原本也有点怕秦东意这样质问他，但令他意外是，秦东意却只是答：
“无碍。”
说罢，他从地上箭篓中又抽出支来递给十三，示意他张弓。
十三拉开弓弦，再次对准远处箭靶。
十三愣下，侧目看去。
秦东意不知何时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已经不怎穿清阳山校服，此时身烟青色，瞧着总让人联想到江南缥缈烟雨。
“师兄。”
十三眼睛亮下。
起来，争分夺秒地去靶场练会儿箭。
清阳山剑谱般只传内门，那些书册和配套心法都在掌门长老们自己手里。十三拿不到，也练不。
他只能靠自己学学布阵画符之类术法，至于兵器，最简单也就只有弓箭。
弓箭不似刀剑那样有那多不同功籍，对于十三来说，只要练熟准头就好。
所以他年来省吃俭用，从灵器坊定制把最最普通弓，近个月磨合下来，用着倒也顺手。
他手隔着护腕托住十三手腕，另只虚虚拢住十三手，出于礼貌，中间隔着层薄薄灵力。
虽然姿势有些亲密，但二人却并无直接肢体相触。但尽管如此，十三还是有点心不在焉。
他闻着秦东意身上那丝浅淡檀香味，有点出神，直到经脉内探进丝温柔灵力：
“凝神。”
那丝灵力带着他灵流走向身体各处，最终凝于箭尖。
秦东意抬手，帮他调整下姿势，随后便说：
“静下心调动灵力，令其淌过经脉，经你手注入兵器。”
十三依他说做，试过两次便成功。
但他灵力在箭中转圈，却又收回来。同时，箭矢斜斜飞出去，连靶都没有碰到。
十三似是有些苦恼样子，看秦东意眼，勉强笑下：
秦东意朝他弯唇浅浅笑，随后走近些，问：
“只是，方才放箭为何不用灵力？”
提起这个，十三眸色顿。
随后，他顿顿，如实道：
“
……不大会。”
此时，十三拉开弓弦，三支箭对准远处箭靶。
随后，箭矢破空而出，分别正中靶心。
他微微松口气，抬手擦把额角细汗，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而正在那时，旁侧传出道熟悉声音：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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