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天降甘露，滋味清甜犹有仙气’，小爷
吃，嘁，不就是半透明
皮糖嘛！还有什三穗嘉禾，
看也跟并蒂莲花差不多，都是多长
几颗歪脑袋草木，有什好‘祥瑞’！朝臣们想图个好彩头，父皇也不想扫大家兴，所以才收下。
“至于进献祥瑞，想要升官发财那些地方*员，你猜怎着？”
桃铃不敢猜。
朱贺霖大笑：“要说还是父皇最绝，明褒暗损自有套——他给所有献祥瑞*员都赐张熟牛皮！哈哈哈……”
桃铃转念反应过来，想笑又不敢笑，伏地把脸埋进衣袖里。
褥，所以才叫‘排草’……还有做成香圆肥皂，市井间常见有卖。”
朱贺霖不讲理地道：“明日你去传个话，让宫人们想法子做成熏香，小爷就喜欢那个味儿！”
桃铃只得领命，转头又去取用零陵香薰过枕头给他换上。
朱贺霖嗅着枕头上香气，觉得与苏晏身上香皂味道还是有些差别，只能说凑合着闻。
桃铃重新关好窗，见太子脑袋下垫个枕头，怀里又抱个枕头，睁着眼看帐顶，似乎没有继续就寝意思，便问：“小爷还有什吩咐？”
“那些*员捧着御赐牛皮回去，还得挂在家里或衙门中以谢天恩。回头别人看见问起来：‘哎，大人，皇上赐你牛皮，是为何意啊？’你想那些*员该如何回答？难道要说：‘皇上觉得牛皮吹得好，特赐张捧回去日吹夜吹’？还不得捏着鼻子假装不知何意，哈哈哈哈……”
桃铃忍笑道：“这钟山白鹿，却并非牛皮吹。奴婢在神宫监当差时，见满山遍野都是梅花鹿，都说是太祖皇帝龙气所化，故而叫‘长生鹿’。那头白鹿就在鹿群间出没，鲜少有人看见，凡是看见人，都说是瑞兽。就连奴婢自己，在次大雾弥漫时，也亲眼见到呢，真是太……奴婢不知如何形容……太神奇！”
被她怎说，梦境中雾林白鹿再次清晰起来，朱贺霖有点半信半疑，问：“
朱贺霖梦呓般低声说：“还在想……梦中看见那头大白鹿，散发灵光恍如神兽，十分神奇……”
桃铃怔，继而失声道：“是只头生金角、通体雪白大鹿吗？”
朱贺霖警觉，转头盯她，反问：“你如何知道梦到什？”
桃铃被他目光震慑，忙后退两步，伏地禀道：“这是本地传言，说是钟山上不知何年何月出现头金角白鹿，乃是神兽祥瑞，见之有福；若得其鹿角研末服之，则能消除百病、益寿延年。”
朱贺霖眼神从迷蒙中迅速清醒，嗤道：“民间传说而已，你还当真？所谓祥瑞，都是各地*员为讨父皇欢心，为自家升官发财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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