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手里捏着他腰肢,深深深呼吸。
苏晏被他掐疼,赫然发现姿势过于暧昧,于是赶紧从豫王怀里挣出来,给他斟酒压惊:“往事不堪回首,多想无益。说说沈柒吧,人去哪儿?”
豫王此时半点闲情雅致也没有,咽下苏晏递来杯中酒,恹恹地说:“沈柒去开封府。廖贼打出‘替天行道、重开混沌’旗号,皇兄怀疑背后有真空教影子,派他去探查。”
苏晏极力思索:“廖贼?”
“盘踞河南贼军,首领人称廖疯子。陕西响马盗王武、王辰两兄弟,去年底也流窜到河南,与其狼狈为*。今年贼军有扩散之势,北上是京师、东去是陪都南京,都是定鼎之地。山东夹在京师与南京之间,亦须多加防备。”
岁”去看待这个时代少年,总觉得还是个小屁孩,结果低估对方心理成熟度,无形中纵容对方感情。
——在这个时代,不少人十四五岁都已经生儿育女!
苏晏长长地叹口气,像枝霜打鸡冠花,内疚又沮丧地垂下脑袋。要是朱贺霖因为他原因,继位之路陡生坎坷乃至发生什变数,他实在无法原谅自己。
豫王心疼,抱紧他,说:“真不关你事。如今这样也好,遣太子去南京祭陵,避避母后气头、朝臣们闲言碎语,同时也算是个历练。待他回来,或许就能成熟些,知道要担起储君这个身份所带来责任。”
苏晏脑子里乱糟糟,有些语无伦次地喃喃:“这小鬼要真是个弯,将来太子妃也可怜……你们老朱家爱搞基是不是脉相承,前后好几个皇帝都……还有你!豫王妃当初究竟是有多嫌弃你,才连门面功夫都懒得做,连名义上王妃都不愿当,连亲生儿子都不顾,出家去修道……你是不是也强.*过她?”
说到王武、王辰,苏晏顿时想起那对亲眷被乱搞御史砍头贼头兄弟,慨叹他们终究还是入歧途,再难回头。要是真沾惹真空教这股剧毒,怕是最后连骨灰都不剩。
七郎武功好,人又机敏果敢,手段也辣得很,就算去贼窝附近探查,也应该不会有事,苏晏默默祈祷。
豫王丢空酒壶,往前把苏晏扑倒在毡毯上,灼热酒气全喷在他脖颈间。苏晏打个哆嗦,鸡
豫王脸色绿,几乎喷出口老血!
他低头附在苏晏耳旁,咬牙切齿地道:“那夜不是强.*她,是她强.*!”
苏晏靠坐在豫王怀里,震撼地睁大眼睛。
豫王屈辱地咬着后槽牙:“她给下药,骑夜……”
苏晏恍然大悟,心生怜悯,安慰地拍拍他胸肌:“大兄弟,如今是真真正正地原谅你……人生在世,难保不挨两次强.*,看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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