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以作掩饰。
他以为皇帝打算就这个案子继续深入探讨，不料却听上方不动声色地问
句：“梅仙汤温泉，感觉如何？”
口茶顿时呛进气管，咳个半死。
苏晏用只袖子捂脸，呛咳不止，另只手摸索着把茶杯放回桌面，险些打翻。
他边难受得眼泪汪汪，边在心里哀嚎：完完
死定皇爷怎
什都知道！
皇帝四平八稳地坐在位子上，任由他咳得死去活来，似乎很冷淡，也很有耐心地等他开口招供。
苏晏脑子里飞快运转——也许皇爷听褚渊
密报后，只是有所怀疑，但并不清楚内情，也不知道在场人是谁。只是习惯性拿来敲山震虎，看能不能把真相讹出来。
对，不能自乱阵脚，得顶住。
他努力冷静下来，慢慢止咳，先请罪道：“臣举止失礼，求皇爷恕罪。”
皇帝淡淡道：“心慌，难免呛到，无可厚非。不过，卿还是先回答朕问题，这梅仙汤温泉，泡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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