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扬去抓阮知宁
手，发现他指尖冰凉，好像还在发抖。贺斯扬轻轻捏
捏阮知宁手指，不确定地发问：“是奶奶吗？”
“你可以跟她解释
们是朋友。”
阮知宁依然保持着低头姿势，贺斯扬沉默片刻，抬起手掐住阮知宁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宝宝，”贺斯扬强迫阮知宁同自己对视，“说话。”
大概是联想到什
可怕情形，那双漂亮眼睛里如今是快要溢出来害怕。街边路灯照进车厢，贺斯扬眼里那点冰冷慢慢沉下去。他看见阮知宁嗫嚅着嘴唇，很小声地在跟他说话。
想找几本旧书，找好几家书店都没找到。”
“……是在二楼！带你们去！”
阮知宁抬起手碰碰自己发烫脸颊，动作看起来有点无措。
今晚贺斯扬有点事，因此只和阮知宁
起吃晚饭，吃完饭贺斯扬照例把阮知宁送回家。
黑色跑车停在离小区不远处路口，阮知宁上秒打开车门和贺斯扬笑着说再见，下秒关上车门又重新坐回车里。
“知道。”贺斯扬松开手摸摸阮知宁脸颊，无可奈何地纵容他，“都听你。”
车门关上发出很重声响，贺斯扬瞧着阮知宁异常奇怪举动，疑惑地问道：“怎？落东西吗？”
“没……”阮知宁拼命低头，余光里看见两个熟悉身影从这辆黑色跑车身边经过。
贺斯扬皱下眉，注视着阮知宁慌乱，抬起头只留意到有人走过去。
现在时间尚早，路边人来人往。结合几天前阮知宁提那个建议，贺斯扬迅速推测出个猜想。
“是看见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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