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吧。”许野想
想，“大概得过完年，会所应该能走上正轨。”
“感觉怎
样？”程玦单手端着酒杯，有些懒散
靠在阳台上，他穿着件宽松睡衣，在月光下露出消瘦漂亮锁骨，“有没有觉得不适应？”
许野目光落在程玦单薄眼睛上，他停两秒才回答：“没有，就是时间不够用，没别都能适应。”
“那就好。”程玦喝口酒，单手撑在阳台栏杆上，看着对面同样黑漆漆居民楼，“步入成年人世界有什感想？”
许野以前在俱乐部教散打也只是
个简单兼职，接触人不多，各种关系也简单，现在跟着郑昂在会所做工作远远不是个兼职那简单，人情世故，应酬交际，缺哪样都不行。
许野还没来得及回答，头顶灯闪闪，突然灭。
程玦看着窗对面同样陷入黑暗居民楼：“停电？”
“应该是。”许野把外套脱下来挂到衣架上，余光瞥到前几天拿回来放在桌上直没动红酒，“喝点酒？”
月光如白纱样从阳台倾泻而下，晚风悠悠拂过，带着点潮湿凉意。
许野倒杯红酒递给程玦：“尝尝。”
这段时间他忙得真是连吃饭时间都没有。
杨铎给他打个电话。
“啊？”许野正忙着看个合同，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
“
问你什时候有时间？”杨铎啧声，“怎，没睡醒？”
许野这才想起来自己答应要帮杨铎拍组照片，他按按额头：“下周二行吗，铎哥？”
“没什感觉。”许野声音很平淡，“对那些东西没什兴趣。”
这段时间因为工作关系，郑昂带着他见很多人，去过很多地方，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他见识金钱，权力和地位对于个人诱惑。
“恩？”程玦回头看着他。
许野喝口酒，看着程玦苍白脸：“
两个人靠在阳台上，四周是沉寂夜晚，但却并不黑暗，大约白天是晴天缘故，今夜星星格外明亮，在清冷月光下像碎钻样闪闪发亮。
“味道怎样？”许野问。
“不错。”程玦缓缓手里红酒，这是之前许野拿回来，郑昂朋友送他，他酒太多喝不完便送许野。
“喝点就行。”许野背靠着阳台栏杆，“你不能喝多。”
程玦“恩”声：“还要忙多久？”
“行啊。”杨铎爽快道，“到时候把地址发你，问问程玦来不来，有空起来玩。”
“好。”
许野直忙到很晚才回家。
“你还没睡？”他有些惊讶看着客厅里程玦。
“还没。”程玦推开手边笔记本电脑，站起来往厨房走，“吃宵夜吗，或者喝点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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