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排
多少班？”许野忍不住问。
“不固定，这个星期排两个班。”程玦靠在椅子上，半睁着眼，“
个白班，个半夜
。”
许野愣下：“怎
排这多？”
程玦笑，他笑起来会冲散些阴
只是头发剪得很短，神情淡漠，不笑时候有些阴沉。
刚才那个小姑娘大约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想看他，又不敢看。
“陪朋友过来办点事。”许野没有告诉程玦租房事情，“办完他先走，
想起来你在这边，就给你打电话。”
程玦点点头，没再多问。
这和前几天他们在碳素厂相遇有些不样。
“好嘞！”老板招呼服务员过来，“外面桌客人！”
服务员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姑娘，她把菜单放到桌子上，小声道：“两位想点什？”
说完往后退步，站得远些，然后低着头偷偷看程玦。
许野看眼服务员，拿起桌子上菜单递给程玦：“你点。”
程玦接过菜单看两眼，点碗米粉。
盔摘下来。
程玦从摩托车上下来，看圈：“还没来过这。”
他平常不怎出去，对附近其实不熟悉。
“也是第次来。”许野接过程玦手里头盔，“想吃什？”
“你选吧。”程玦对这些没什要求。
上次短暂相遇，程玦似乎已经把自己要说话说完，他现在靠在椅背上安静抽着烟，眼神有些散漫，表情倦怠。
“是不是很累？”许野看着程玦苍白憔悴脸，忍不住开口，“你会儿还要回去上班？”
程玦回神，声音有些发哑：“还行，还有个夜班，不着急。”
“夜班？”许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你们般是怎排班？
“天24小时机器不停，分四个班轮流倒，想多挣钱就多排班。”
“和他样。”许野转头冲服务员道，“拿两瓶饮料，要冰。”
“好。”服务员将目光从程玦身上收回，拿着记好菜单跑。
天气阴沉沉有些闷热，空气里飘着股铝味儿，偶尔有凉风吹过来，周围树木很多，时不时有虫鸣鸟叫声。
程玦开口问：“怎到这儿来，有事儿？”
他还穿着工作服，很普通深蓝色工装，没什设计，料子也很般，但是穿在程玦身上却很好看，他个子高，皮肤又白，穿着这身衣服不像是工人，倒像是模特。
“吃这家？”许野指着其中家店，“想吃米粉。”
程玦无所谓地道：“那走吧，就这家。”
老板挺热情，看见他俩立刻迎上来：“两位想坐里面还是外面啊？”
店门口撑着遮阳伞，放不少桌椅，零零散散坐几桌客人。
“就外面吧。”程玦说，“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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