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野觉得自己耳边嗡嗡地响，“你确定？”
“真
没有。”小护士道，“
搜索
两遍，确没有。”
许野单手撑在冰凉前台上，用力闭闭眼。
这已经是最后
家医院，可程玦不在这里。
“你没事吧？”小护士看他脸色不对劲，“不舒服吗？”
“啊，那你就挨个医院找呀？”小护士看起来有点惊讶，“你看起来年纪不大，还是学生吧？”
“嗯。”许野点头，“可是还没有找到，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家医院上班。”
“没事儿，帮你查查！”小护士立马开始对着电脑敲键盘，“你刚说你要找医生叫什
来着？”
“程玦。”许野道，“禾木程，王字边玦。”
“这里有们全院医生电子名单，给你搜索下。”
很多次，车票摞在起都快没地儿放。
省城大大小小医院都找遍，甚至到最后连街边开药店都找，还是没有程玦。
现在还剩最后家医院，找完这家，如果还没有，大概程玦是真不在省城。
正是暑天，许野在站牌底下等会儿就出身汗，大半天才过来辆公交。
车上人不多，许野找个靠窗位置，盯着外头高楼大厦发呆。
“没事，谢谢。”许野深吸口气，转身出医院。
外面火辣辣太阳烤得人发慌，连地面都在散着热气。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对面马路上车辆接辆地按着喇叭。
许野就这站在喧嚣路边，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就好像他已经走过所有能走路，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站好会儿，他想起来应该给谢非打个电话。
许野“嗯”声，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电脑，胸腔里心跳声像是就在耳朵边。
即使同样情景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可还是会心存侥幸。
“哎。”小护士突然道。
许野心紧下，脱口道：“怎？”
“没有啊。”小护士挺遗憾地看着许野，“不好意思啊，们医院没有叫程玦医生，要不你再去别医院看看？”
公交车走走停停开得慢，好会儿才摇摇晃晃到医院，许野站在医院门口，盯着大门看会儿终于走进去。
“不好意思，打扰您下。”许野冲着服务台个女护士道，“这里有叫程玦医生吗？”
“有什事儿啊？”小护士有点迷惑地看着许野。
“是这样，有次身体不舒服，是他给做急救。”许野非常真诚地看着小护士，“他只告诉他叫程玦，是个医生，但是没说是在哪里上班，所以直想找到他，当面好好谢谢他。”
这段话他说不下百遍，从开始磕磕巴巴，到后来流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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