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电话亭出来，正好是中午，街上行人车辆挤
老板看着俩小孩凑在
起嘀嘀咕咕
，撇撇嘴，回自己柜台上玩电脑去
。
俩人挨着打二十多个电话，有打通说不是程玦，有关机，有无法接通，有空号，有没人接电话。
来电话亭打电话人越来越多，已经开始排队。
许野放下听筒，站到柜台前：“多少钱？”
老板看眼机器：“市话13分钟，长途7分钟，共2块7。”
“它说是空号。”许野道。
“空号？”谢非有点不确定地道，“那就是这个号码打不通？”
“嗯。”许野道，“那就打下个。”
“唉，等会。”电话亭老板看半天，终于插上话，“你俩这是打什
电话啊？”
许野展开手里纸：“不知道是哪个号码，要都试遍。”
许野下子愣住：“你不是程玦？”
“
不是。你打错。”对面人挂电话。
许野愣愣地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声。
“怎？打通吗？”谢非在旁边有点着急地问。
许野有些茫然地看着谢非：“他说他不是程玦。”
过去道：“按写顺序，先打这个。”
“嗯。”谢非把听筒拿起来递给许野，“这个放到耳朵边。”
然后开始照着许野纸上写号码拨号。
听筒里传来嘟嘟声音。
许野紧张地攥着电话，屏住呼吸认真听着声音。
“这贵？”谢非瞪大眼睛。
“对。”老板点点头，“你俩每次打电话都不超过分钟，但是还是按分钟来算。”
许野把钱从兜里掏出来。
奶奶共给他五块钱，打电话就花两块七。
许野攥攥手里那张五块钱，递给电话亭老板：“嗯。”
老板看着那张纸上密密麻麻片电话号码：“不知道号码那也不能这试啊，这得试到什时候啊？”
“那怎试？”许野扭头看他。
“哎。”老板有点纳闷，这小孩年纪挺小，气势倒是很足，他时语塞，走过去看看那张纸，“算算，你试吧，不过会儿打电话人多你就不能试啊，打不通这边不收费，你直试又打不通，影响生意。”
许野点点头：“嗯。”
于是许野和谢非又开始围着那部电话。
“啊？”谢非也有点茫然，“那还打吗？”
许野抿抿嘴：“打。”
“嗯。”谢非照着纸上电话号码往下打。
许野握着听筒。
“对不起，您拨打电话是空号。”
电话被接起来。
“喂，哪位？”
是个年轻男人声音。
“程玦？”许野抓着听筒，心砰砰地跳动，大声道，“是程玦吗？”
“不好意思，您打错吧？”电话那头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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