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
？”黎邃走过去。
“看你今年
报表，还有预备签约那批客户资料。”
黎邃给他揉
揉肩膀，“累吗，休息
下吧。”
陆商摇摇头，把平板横过来，在几个客户资料上打个叉，指点道：“这个，银行存款过大，去查下是不是有保证金，如果有，说明他们有贷款，这样客户分到B类去；这个，资产虚增，负债却是真实，明显负债率与报告中不符，这种直接pass掉；还有这个……”
黎邃迅速进入工作状态，认真记下，半点不敢怠慢，生怕听漏。陆商现在很少会对他工作发表看法，除非是很重要决策，几乎不干涉他决定，这批客户他也是第次接触，倒不是没有自信，只是在公司目前人心不稳状态下，点错误都有可能成为对手把柄，他身边无数双眼睛盯着，肩上压力可见斑。
陆商是外表看上去冷冽，实际上人很随和，而黎邃恰恰相反。他那张脸十分讨老年人喜欢，又心思活络，揣摩人心思等地擅长，周跑下来，这三个股东竟然真被他收归旗下，纷纷表示如果召开股东会，定会站在他们这边。
“6%，虽然不多，但是至少证明这种办法是有效果，
觉得们可以再主动点。”黎邃道。
他既然做成功，徐蔚蓝便不再反驳他，只叮嘱他要多多留意刘兴田耳目，“还有，你之所以能拿下这三个股东，是因为他们原本是没有立场，剩下这些，怕是就不会有这容易。”
“明白。”黎邃点头。
大冬天，连着在外跑几天，饶是黎邃也有点扛不住。和徐蔚蓝预料相差无几，稍微有点实权股东都不是那好拿下，还有个刘兴田地下党羽，直接把他关在门外吹个小时冷风，最后轻飘飘地扔过来句今天没空，气得小赵差点拿砖头砸门。
“其他客户都帮你看过，可以放心签，另外，今年报表做得不错，没挑出毛病来。”
黎邃得到嘉奖，心中松口气，
黎邃只好又回过头来安慰小赵，毕竟是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人，都不容易，公司又在站队表明立场敏感阶段，跟着他人多多少少都会受到牵连，这种时候，任何个人支持都显得尤为珍贵。
等处理好公司各项杂事回到家，天已经黑，黎邃忙得心力交瘁，进屋前在门前刻意停顿下，揉揉脸，深吸口气，这才强打起精神去开门。
屋内，陆商正坐在餐桌前边等他边用平板看东西，鼻梁上架着副眼镜。
他阵惊愕，“你能看见？”
陆商仿佛十分珍惜这段有视觉时间，盯着平板上数据，秒钟都不想浪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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