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故意在餐桌
便利贴上写字回复：
——好香，厨艺真棒！夸夸溱哥！
写完他才被自己哄小孩似语气逗笑
，心情不错地吃两小碗饭。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十分，下午家教两点开始，
共两个半小时，到四点半结束。
他还得回寝室趟，拿需要用到资料。
他没忍住笑声。
有进步。
上次连布满酒渍衬衫都不敢脱，这次就敢扒裤子。
餐桌上有个菜罩，叶矜打开看看，荤素，虽然已经冷，但看色泽很好吃样子。
旁边还有个便利贴：
应该是写完后又想起来，向溱在后面补句：
——公寓门密码是170921。
向溱还很规矩地写个句号。
拘谨得可爱。
叶矜无意识地笑笑，在下面回复行字：
他揉下眉心，昨晚好像做个梦。
个不是很美好梦。
具体内容记不太清，但印象深刻是，梦里他拿着把刀，正要朝着什
刺去，却突然出现只手，握住他刀刃——
滴又滴血落在地上，他想抬头，却怎都看不清面前场景。
“溱哥？”
样。
上次叶矜清醒着，只是靠他近点取暖，这次干脆直接把他当暖水袋抱着睡。
……既煎熬，又有些小小开心。
可叶矜并没有直接睡着，反而贴着他脖子说句话：“……”
向溱整个愣住。
雇主家那小孩很麻烦，还很难管教。
他被家里溺爱惯
——锅里有热汤，记得喝碗。
叶矜走向煲汤锅，里面炖着山药排骨，还有几小截嫩黄玉米。
这个汤应该是向溱走之前开定时，根本没有喝过痕迹，是向溱特意为他炖。
这会儿汤温度已经不那烫，温热，刚好是能暖起身体温度。
他拿来小碗盛碗，入口第下打开味蕾，很舒服。
——好喔向先生，
下午有家教任务，要五点回来。
他写完才觉得这场面有些意思。
怎那像小情侣生活日常……
叶矜摇头，甩开奇奇怪怪想法，踩着拖鞋去厨房。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向溱睡裤。
公寓里太安静，叶矜抛开乱糟糟噩梦，唤着向溱，但没得到回应。
他下床踩进拖鞋里时才看见，床头柜上贴着张便利贴。
——今天还有工作，去公司。饭菜在桌子上，热下再吃，四点回来。向溱留。
向溱字不算出彩，但很工整。
字如其人，看起来非常认真。
夜难眠。
*
叶矜觉睡到自然醒。
他拍拍身侧——空。
床上只有他个人，旁边床单温度片冰凉，也不知道是起得早，还是昨晚根本就没睡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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