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腻
，永远不会腻。】这条是他以为自己穿书没两天回复。
【裴炀，你要是走
，
就跟你
起走。】这条又过几天，应该是因为看到他写《张扬》，也从他口中听到离婚两字。
“……”裴炀凭空从这句话中品出点威胁意思，傅书濯在用自己拿捏他。
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裴炀既满足于傅书濯在乎，又酸涩他们白头偕老艰难。他愣愣看向窗外，雨还在下，不知道还要下多久。
三个月前他还异常决绝地想，定要离婚，定不能成为傅书濯拖累，败坏形象。
傅书濯淡定道：“睡觉就好。”
三个人在旁大快朵颐，裴炀在旁馋得要命。傅书濯叼起块鲫鱼肉，将大刺小刺都挑干净，在裴炀期待眼神中放到水里涮干辣味，才喂到他嘴边。
不过裴炀已经很满足，细细品尝着这鱼肉滋味。
齐合月和程耀陪他们吃完饭就走，店里还忙。傅书濯晚上在这边陪护，睡在张米不到小单人床上。
大概是前两周直在昏睡，裴炀点不困，反而极为亢奋。可傅书濯是太久没睡好觉，几乎沾枕头就会周公，裴炀没舍得闹他。
子绝对不能见人。
他俩都是共同好友，傅书濯性子淡，不怎
交朋友，但耐不住裴炀是个“海王”，玩得来朋友不算少，只是生病这年多被裴炀刻意淡很多。但还是有不少人关心他们最近动态，时常发消息聊天。
不过傅书濯当然不会乱说，毕竟不是普通车祸，涉及到裴炀阿尔兹海默症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两人身份摆在这里，难免会成为有心人攻击话题。
只有齐合月跟程耀来看望，程耀做堆吃，到才被告知裴炀吃不。
生病之后他就查过很多病例
他打开手机无所事事地翻阅，新手机里什都没有。没有他为以防自己忘记写小说，也没有备忘录里绝望碎碎念。
他点开朋友圈，看到自己在5月9号那天发个人可见动态：
【生日快乐，傅先生…………其实今天很想再问你次，整整十七年，你对这段感情还没腻吗？可不敢问，既怕你说腻，又怕你说没腻。】
傅书濯应该都看到。
因为下面多两条属于他自己账号却不是他回复文字。
程耀摸摸脑袋，打开折叠饭桌大哈哈坐下：“没事，书濯跟们吃。”
“……您当个人吧。”裴炀幽怨地盯着桌美食。
“你好好休养，等恢复让程哥天天给你做饭。”齐合月好笑地摸摸他脑袋，手感不错。
“……”他忍。
这四个人当中程耀活得最糙，但看到傅书濯还是没忍住摇头：“不知道还以为病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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