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手感真好。
裴炀没忍住握握,莫名觉得圆自己个很多年梦。
“……”傅书濯人麻,回首微笑:“好玩吗?”
“不好玩。”裴炀头摇得跟拨浪鼓样。
傅书濯把抓住他手:“你干脆往身上抹得。”
裴炀真诚发问:“可以吗?”
傅书濯勾唇,拉着他手往下面按:“来,抹这里。”
裴炀吓得手抽:“有人呢!流.氓。”
傅书濯闷笑不止:“人就这样,烦请裴总忍忍,辈子也不长,几十年而已。”
不然吃两口就没,多没意思。
裴炀:“这里有斤吗?”
旁边大叔听到回答:“有喽!咱这龙虾大,九十个就斤。”
裴炀咋舌:“们能吃得掉六斤?”
傅书濯头也不抬:“相信你自己。”
只,这里龙虾很肥美,个个钳大皮厚。
没想到,这个断条腿龙虾还没跑,真被瞎掏裴炀给摸上来:“快快快——桶!”
这只虾劲儿挺大,裴炀吓得往地下丢,幸好被傅书濯把摁住扔进桶:“好玩吗?”
心有余悸裴炀:“好、好玩……”
傅书濯失笑:“还抓吗?”
裴炀顺着他话思维发散,如果回不去,原主真彻底消失,他真要和傅书濯这样不尴不尬过辈子吗……
嗓子莫名有点干涩,过辈子这四个字叫他有些微妙欢悦,可傅书濯或许永远都只爱原主,或把他当原主去喜欢。
还不知道傻猫又吃起自己醋,傅书濯扒好洞口:“快抓,不然跑没。”
沉溺在伤心中裴炀无心龙虾,他刚好站在傅书濯身后,傅书濯因为蹲在地上扒洞,屁/股是微微翘起姿势。
裴炀咽下喉咙,鬼使神差地抬起罪恶爪子,“啪”得巴掌甩上去。
“……”去你大爷。
裴炀想骂人,但不敢骂。反正已经摊牌,傅书濯根本不会顾忌他情绪,惹毛还不知道要怎收拾他。
周围龙虾洞很快都被掏,三批人朝着三个方向分散。
苏之桁和他老婆抓得最多,很快就半桶,家里人都等着他们龙虾做晚饭。大叔个人虽然慢点,但也有小半桶,只有傅书濯和裴炀桶底都没盖严实。
不过他俩也不光是来抓龙虾,裴炀穿着胶靴,踩泥踩得无所顾忌,时不时装作不经意地样子往傅书濯身上溅点泥水。
裴炀:“抓。”
裴炀只喜欢抓龙虾,但不喜欢扒洞,弄得指甲泥,很不舒服。
于是傅书濯开始负责把洞口泥扒开,裴炀负责伸手进去抓。但这样效率很差,很多时候等裴炀伸手龙虾就已经跑。
“十只——”裴炀还数着,“多少只才能装盘?”
傅书濯:“怎也要五六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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