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施宁没办法界定这样
关系算什
，原森更喜欢把他当做小孩子，揉揉脑袋或者蹭蹭耳朵，给他做饭，吃过晚饭走之前还要撩开额发亲
下，偶尔……偶尔也会接吻，把他抱在怀里，舌头探到口腔里搅弄翻，趁他喘息时候低声叫他宁宁。
是情人间称呼吧，可原森以前也这叫他。
陆施宁作为被照顾那方，有点不知所措。
长久以来
陆施宁说：“你也没问过
。”
“知道什就问你？”原森气得用手戳他脑袋，“不是你什都不愿意说吗？”
好像是。
陆施宁没办法否认，耳朵又被摸
，原森用手指来回拨弄他耳垂。
陆施宁不想自己看起来狼狈，可耳朵很痒，他只好看着前面转移注意力，眼睛眨不眨。
自己根本没唱好，嗓子紧得高音都在颤。
邵清走到他侧坐下，“怎说也是大学上过台人，你紧张什？”
陆施宁正在思索借口，原森却从另边接话道：“小鹿，你以前上台表演过？”
邵清挑眉，“他以前是音乐社啊。”
陆施宁就夹在两人中间，听两个人讨论自己。
ktv里邵清个劲儿起哄要陆施宁唱首歌，许佳也在旁帮着她。
陆施宁只好求助到原森身上。
原森半叼着块苹果，微微侧头看他，有些坏心眼地讲：“小鹿唱个吧。”
十月尾端，温度骤然下降，开空调包间却很热，男人脱掉外套只穿单薄衬衫，身形被完美勾勒出来。相比之下陆施宁就瘦弱太多，原森把手臂搭在他肩膀，把咬半兔子苹果抵到他嘴边。
“不……”陆施宁刚张口嘴巴就被苹果塞住。
“耳朵，红，为什？”原森明知故问。
陆施宁难得说实话，“你不要夸。”
原森凑得更近，呼吸洒在陆施宁脸颊上，“为什？”
“很奇怪。”陆施宁回应，耳朵温度更高。
原森转而抬手揉乱他头发。
邵清说：“你不知道吗？那你知不知道陈双毅以前是他们社团副社长？”
原森脸上笑容淡点，“不知道。”说完用手掐下陆施宁腰。
陆施宁惊得抖，抬起脑袋看原森。
“你都没跟说过。”原森控诉道，“参加音乐社，姓陈还是副社长？”
就是现在他都不肯好好叫人家名字。
他向上斜眼原森，认命接过话筒，“只唱首。”
邵清坐在点歌台笑眯眯地看他，“好。”
陆施宁偶尔个人在家也会哼两句，但很久没当着别人面唱过歌。
曲过后，三个人都配合地鼓起掌，陆施宁自己拣块苹果塞进嘴巴里。
原森真心实意地夸奖好听，他面无表情嚼着苹果当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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