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反射性地闭眼后仰。
“反应速度。”盛星河说，“希望
下次出拳
时候，你能截住拳头，而不是躲开。
“你还会防身术啊？”
“中二时期练过
阵，后来训练太忙就没怎
练
。”盛星河说。
贺琦年忍不住笑，“你还知道中二这个词啊？”
盛星河眯缝起眼睛，“也是90后好吧？”
“哎，不是嫌你老意思。”贺琦年抓抓下颌，“只是你平常给感觉比较成熟，跟身边同学不太样，想象不出你中二时期是什样子。”
“哎等等！”贺琦年拦在他跟前，“你上回答应过要教练柔道。”
盛星河愣。
“你不会忘记吧？”贺琦年瞪大眼睛，拔高嗓门，“迷路到家饭馆里时候，你说过只要拿下省运会冠军就教！”
“啊……”盛星河恢复记忆，“是说吗？明明是你自己说好吧？”
“那你也答应啊！”贺琦年看着他，“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前秒刚答应不在学校乱说，下秒就拍照发朋友圈炫耀。
盛星河觉得太阳穴突突突地疼。
“快点删掉。”
“就放张照片，又没说是你给。”贺琦年把手机锁，“你老心虚什啊？”
“……”他心虚吗？
“你以为打娘胎出来就27岁吗？”盛星河看着他，“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你们心里什小九九全都知道。”
贺琦年顿时感觉寒毛直竖，喉咙紧。
他试图从盛星河眼神中探索出丝丝端倪，不过盛教练已经转移话题：“你想学防身术吗？”
“啊。”贺琦年神情恍惚两秒，点点头，“好啊。”
“防身术训练分好几个阶段，刚开始就是基础动作掌握，然后训练四肢协调能力，心理素质，还有……”盛星河掰着手指，忽然出拳挥向贺琦年鼻梁。
“这有什可耍赖，教你没问题啊，不过你为什想练这个？防身？还是纯属兴趣？”
“有什区别吗？”贺琦年问。
“当然有区别。”盛星河说，“只是感兴趣话会挑些比较有趣味性教法，想要提升自己身体协调能力心肺功能，就换种比较严谨方式，如果想要防身，可以教你专门防身术。”
贺琦年很想说对你人感兴趣，但还是咬牙忍住。
在不确定对方想法之前贸然行动不是他风格，有时候会让原本友好关系变得疏远。
“你又不是真偏心对不对？”
“嗯。”
“所以嘛，没什好心虚。”贺琦年笑着拍拍盛星河肩膀，“没人会猜到是你送。”
话是这说没错，但是……
盛星河感觉有点头疼，“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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