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轮椅：“打算跟着
到什
时候？”
没人回应。
片阴影落在他身前
空地上，木扬手臂微不可见地开始打颤，他极力控制着失态：“你为什总是这样？做见不得光事？”
“扬扬，……”身后传来道女人声音。
“别这叫！”木扬倏地吼道，他推动着轮椅转身，“你为什啊？亲生儿子都不要，偷别人女儿！？”
木扬躺在床上，听着解别汀脚步渐行渐远，才艰难地移动着身体，靠着单腿力气让自己坐进轮椅里。
就这点动作，他已经开始喘气。
木扬自嘲笑，他现在真成
个废物，离解别汀根本没法活。
门口有解别汀特地放置木板，可以让轮椅顺利滚下台阶，对面刚出来打井水房东爷爷看到他笑问：“小扬出来晒太阳啊？”
木扬点点头：“出来走走。”
看到木扬怔愣受伤眼神时，解别汀心口疼：“你对猫过敏……不能抱。”
木扬怔。
他好些年没见着过小动物，自己都快忘过敏这回事。
木扬没想到解别汀知道，更没想到他时刻记得。
两人回到小屋里，解别汀洗遍手换套衣服，还给手消下毒，才抱起木扬放到床上：“轮椅不能坐太久。”
跟着他正是有过两面之缘亲生母亲——路婉。
她穿着十分朴素，全身上下衣服加起来估计不超过两百块钱。脸上也没有任何保养痕迹，眉眼间含带着几分忧色，皱纹也争相挤压着面部皮肤，透露着与这个年龄段不相符苍老。
“没办法，太穷，妈妈没法给你过上好日子……”
路婉不知所措地看着木扬，她只是想在搬家之前来看看木扬，却没想到被木扬发现，还对她敌意这大。
“什叫好日子？”指尖嵌入掌心，木扬控制不住地发抖，“你问过
“动动好，伤筋动骨百天，但也不能直躺床上。”房东给他袋瓜子，“自家炒得，老香！”
木扬磕个，确实香，但是是南瓜子，没什味道，但老年人好像都挺喜欢。
“谢谢伯伯。”
木扬等房东回屋内，才操纵着轮椅往院外走。
小城里日子日复日，虽然枯燥但也温馨，街上车不多，小孩子们东窜西跳地打闹，也不知道是谁家中午烧这早，木扬刚转个弯就闻到股浓郁饭菜香。
他给木扬轻揉着太久没活动腿，木扬痒得直颤：“别、别揉……”
他闷在解别汀臂弯处：“你去买袋猫粮好不好？”
“……好。”解别汀给他拿些零食，还倒杯水，切准备就绪后才出门，“你要乖，很快回来。”
木扬缓慢地眨下眼睛：“要小猫吃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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