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阅人无数，当然看出这哥俩唱双簧
小伎俩，但也没过问究竟什
事，终是摆
摆手，“走吧走吧，下次再见
，要带更像样作品过来，否则
概不见。”
“定不负老师所望！”裴楠说着朝老师鞠躬，转身离开展会，搭车赶往机场。
下飞机后，裴楠单肩挂着旅行包，站在人流穿涌江市机场，这才从冲动中缓过劲来。
他也不知怎回事，早上那会儿，他顺着乔琳那番描述略勾勒，心里便浮现出郑书昀默默对着蛋糕，独守空房孤家寡人形象，继而就没管住超越意志肢体动作。
唉，回都回。
不出是什心情，就好像某种被极力克制很久情绪突然破个口子，开始无声往外宣泄什，不甚激烈，但却久久持续着，和着心跳回荡。
就在这时，裴楠意外收到乔琳语音消息：“今天是小昀生日，但阿姨公司那边不巧出点状况，要去外省趟，你如果有空，晚上可以替阿姨去家里陪陪他吗？”
裴楠愣愣，下意识抬指打字道：没事乔姨，他应该会和路昂起。
发送之前，他犹疑片刻，又将光标放到具体人名后面，连按两下删除，改成“其他朋友”。
很快，乔琳再度发来语音：“原本打算单独给他过生日，所以没邀请其他人，怕他下班回家，看到桌上孤零零蛋糕会失望。不过你要是不方便也没关系，”乔琳顿顿，有些自嘲道，“以前也总因为工作，在他生日时候放他鸽子，他应该已经习惯吧。”
裴楠抓下头发，思考到底要不要按照乔琳说，去郑书昀家里等着，反正他知道郑书昀家密码。
可他稍微想象下那个场景，又觉得好傻，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去律所找人。
从机场进内环路上堵会儿车，但好在没耽搁太久，在裴楠催促下，司机车速几度压限，到达商业园区时候，刚过下午五点，郑书昀应该还没下班。
律所行政接待早已对裴楠颇为熟悉，看到他后，微笑着朝办公区方向看眼，示意郑律此刻就在办公室里。
裴楠已经想好怎样不经意地让郑书昀知道自己是乔琳请来，随即便
*
上午八点半，离画展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大厅内，梁鸿被群学生弟子簇拥着，时不时朝门外看，直到门前出现裴楠姗姗来迟身影。
他刚要笑，却见裴楠径直到自己面前，神色匆匆道：“老师，预祝您今天画展和昨天样顺利，现在有点急事，要提前回江市。”
“啊？”刘珩脸懵地看向裴楠，接收到对方求助信号，便立刻点头道，“对对，楠哥那事儿吧，确实挺重要，耽搁不，他早上还专门叮嘱，要替他陪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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