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随性并不代表可以随便摸别人
脸。
不过颜起没再伸手，而是直接在桌子下面用膝盖碰
碰他，“这样就对。”
周放腿没动，在心里叹口气，算，躲不过，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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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起嘴上说着不多喝，最后喝得也不少，冯浩醉醺醺地送他们出来，谭清
只手搂着李小爱脖子，靠在她身上笑着挥手，“改天……改天再喝！”
他又给自己倒杯酒，周放说：“你不是要少喝？”
“没事，现在还不算多，”颜起说，“
酒量挺好其实，上次是个意外。”
颜起想说失恋时候应该都比较容易醉，显然还没用他说，周放也已经想到，颜起忽然发现刚才觉得周放温柔可能是错觉，因为他又皱着眉。
颜起把头凑过去，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
距离，“放哥，元旦呢，新年新气象，今天就别皱眉。”
明明是在气味混杂烧烤店里，可周放偏偏能闻到颜起身上独特味道，不知道是香水还是洗衣液，夹杂在各种乱七八糟味道里，淡淡，却又不容他忽视。
周乐仰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哽咽着说：“颜颜哥哥你别伤心，还有乐乐呢。”
颜起愣住，他看着周乐，半晌才伸出手轻柔地替他擦眼泪，“乐乐别哭，不伤心，乐乐也不要替哥哥伤心。”
他把周乐抱到自己腿上，低着头和他说：“颜颜哥哥没骗乐乐，你看，哥哥现在挺开心，认识你谭清姐姐小爱姐姐耗子叔叔，还认识乐乐和放哥，你们都很喜欢，是不是？”
周乐点点头，抱着颜起脖子把他脸埋在他肩上，软软地说：“乐乐最最最最最喜欢颜颜。”
颜起笑着看周放眼，“你听到没放哥，乐乐说最喜欢。”
李小爱叹口气，对他们说：“那们先回去。
周放看向颜起，眉毛还是微微皱着，颜起伸出根手指，指尖轻轻在他眉间按按。
周放眼皮都颤下，震惊地看着颜起。
颜起对他笑，眯着眼弯着嘴角，像极他经常发那只小兔子，周放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他头上那对长长兔耳朵。
他迅速地把身子向后躲些，警惕地瞪着颜起，以防他再摸上来。
颜起虽然说他没喝多，但周放感觉他喝酒之后好像总是很放得开，更随性更自然。
周放“嗯”声。
颜起得便宜还卖乖，他小声问周放，“那放哥喜不喜欢？”
周放不说话，反倒是周乐抢着回答，“哥哥也喜欢颜颜，们都喜欢。”
颜起蹭蹭他脸蛋儿。
周放虽然没答，但是往常颜起若是问这种问题他也定会黑脸，今天可能是周放听故事之后也觉得他太惨，颜起总感觉周放对他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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