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书面形式展现出来
故事，那这个世界是游戏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
鬼界内围，少尊主殿内。
抬指收起玉牌，谢眠
点地面，甩开映玄机和穆燃灯，来到站着动不动越沉水身边。
“不拦二位
。”谢眠撑
……
从偏殿离开，江怀玉深吸口气，他擦掉脸上血，用玉牌联系谢眠。
“不用再拦，事情基本解决，撤。”
系统被毁，系统用蓝光求助那人想必也不会来此。
既然不会来此，那就没有留在这里意义，直接撤退会比较妥当。
江怀玉回神，视线落到林湛身上，压下发觉还有敌人烦躁，道：“没什
要问。你……好自为之吧。”
站起身，江怀玉彻底烧毁系统碎片，挑起地面鬼灯，借着鬼火，转身离开偏殿。
他不打算杀林湛，系统被毁，所有被系统控制攻略对象都会恢复正常。
他们自会处理林湛。
至于怎处理林湛，就不管他事。
光，他总觉得事情没有这简单，摧毁掉系统就把事情彻底解决。
系统背后说不准还有什存在。
林湛皱起眉头，他仔细回想会，慢吞吞回道：“谢眠返祖时，系统催促
也去找谢眠，中途找不到，系统说去联系个人，它说那人知道谢眠下落。
“不过，那人后面告知也没有谢眠下落。”
系统背后果然还有其他存在。
“好。”谢眠声音在玉牌那边响起，低沉微哑，如玉石击地。
江怀玉听到回复，放下心，他收起玉牌，抬头看向天空，鬼界天空片灰白。
这个世界是……游戏世界吗？
他忽然想到自己看到原著。
从系统和林湛回复推测，所谓原著分明是系统辅助林湛完成攻略，以书面形式展现出来故事。
林湛既然为红选择攻略穆燃灯等，就该有勇气承受攻略失败代价。
林湛见他离开，担心被杀心重重落下，但旋即又提起。
系统被毁，他回不去现实，其他攻略者会不会……觉醒自意识，反水杀他？
他攻略这些人物，除越沉水，没有个是好货，都是阴狠手辣存在。
林湛想到可能被残忍杀死，脸色难堪起来，无比后悔进入游戏世界进行攻略。
江怀玉听完林湛话，基本确定系统背后还有人，那蓝光，说不准就是联系那人来救它。
江怀玉斜地面粉碎系统眼。
——本来以为解决系统事情就彻底解决，没想到只是冰山角，系统背后还有人。
之前系统说什愿望实现，想必就是想拖延时间等那人来救它，幸好自己不吃那套，不然就让它逃之夭夭，与那人汇合。
“还有什想问？”林湛小心翼翼看江怀玉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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