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想又想,觉得男人嘛,还是这样最痛快,每天唧唧歪歪磨磨蹭蹭爱啊恨,又不是吃饱闲著。」
陆洐之:「……」
「你欠个明白。」青年给自己穿上攻击手套,冷冷道:「不许防御、不许反击,揍到爽为止,以前那些事,就通通归零。」
陆洐之脸惊诧,似乎正打算开口,乔
乔可南不啰嗦,劈头就问:「你病好?」
陆洐之虽疑惑,却仍应声。
乔可南:「你拿纸笔记著。」他报串地址。「三天后晚上七点,爱来不来随你。」
说完,也不等陆洐之回应,迳自挂电话。
陆洐之按捺住回拨冲动,把地址纪录在手机里。不论三天后七点,他有没有事,都没可能不去,即便那儿是龙潭虎穴,乔可南开口,他就得义无反顾探趟。
想那七苦八苦,自己又何尝不是怨憎会、求不得、爱别离?
……真是苦。
※
陆洐之病好。
他很久没生病,厌恶那种虚弱乏力,全身上下不由自己控制感觉,这次却不知该不该庆幸,因为场病,乔可南居然愿意主动来找他。
三天后,陆洐之赴约。
他按地址驱车前往,发现那处竟是间武道馆。
乔可南嘴叼棒棒糖等在门口,见他来便扬扬眉,陆洐之看著他,每次都觉得神奇:为什这人总能牵引他心底最柔软处?他甘愿为他放弃曾有追求,潜心礼佛,明知他此生已是别人人,他也想极力争取个身分──
不是炮友、不是情人,就是个……可以光明正大地关心他,也能被那人妥贴关怀位置。
「进来吧。」乔可南示意,推门而入,他跟武道馆里教练打招呼,带著陆洐之进去练习室。里头坪数不大,地板铺层软垫,乔可南走到置物柜前,把个头盔扔给陆洐之,指示他戴上。
事后回想,对於自己那天做什、说什,陆洐之全然模糊,他晓得自己有点失控,但好歹顺著本心,把能说都说。即便乔可南对他解释很不屑,讲出来,或许也算是种解脱。
他终究脱离不自私……原先他真不打算再打扰,育幼院里重遇并不在他计画之内,可若这是神佛给他虔心祈求回报,那他理当试图争取,把所有法子都使过遍,才能甘心。
他求也简单,只要那人愿意对他笑,如过往般温暖地关怀他,天冷时候能聚在起吃吃火锅,就够。
陆洐之直有从育幼院那儿关注他情况,现在听说他半个月没去,各种不太美妙想像汇聚在脑里,毕竟按乔可南个性,不会随便抛下喜欢他小孩子不管。
他忖度该不该主动打电话去,不料竟在这时,接到乔可南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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