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嗄？」
丁丁笑
笑，指著茶叶罐底部
价位标签，道：「哪个送礼人这
没眼色，连价标都不撕？」
乔可南：「……」他看著丁丁不意指出地方，脸上表情蓦然变得复杂。
手里喝半杯茶依旧烫烫，彷佛藉由指尖，
路烫进心底，熨平很多复杂起伏皱褶。
乔可南心想：陆洐之，你这是算什？为何你总要做些，让
没办法拿捏好分寸事呢？
「哦。」乔可南收手上便条，想回位子上，只听陆洐之在桌面上敲两下，忽地拿出样物事给他。「人家送茶叶，说是什花茶，喝不上，给你。」
乔可南愣，看下外盒，应该不是太名贵东西，索性收下。「嘿嘿，谢谢陆律师。」
乔可南回到座位，把那盒茶外头标示瞧瞧，顿即哭笑不得。居然是菊花茶啊……
是叫他喝哪里、补哪里吗？
「出去泡茶。」到底是人家番好意，乔可南拿著茶叶出去。
朋友把那人当炮具，道高尺魔高丈，不就得？」
菊花黑提议向剽悍且针见血。乔可南看，豁然开朗：原来有这招啊，谁都不把谁当回事。
他吁口气，想来陆洐之也会比较开心这样吧？
三天后，陆洐之出差回来。
乔可南笑笑。「陆律师，你回来啦。」
丁丁：「欸，乔律师，你脸红耶！」
乔可南乾笑两声。「喝热茶，血液都循环起来。」
丁丁不疑有他。「嗯嗯，这倒是真。乔律师，谢谢你茶，记得替问陆律师找茶啊。」
她说得双关，乔可南好气又好笑。
茶水间里，热水浇上去，菊花淡雅香气便飘散在室内，丁丁探头进来闻闻。「哗啊～好香啊，乔律师你这是什茶，哪来？」
「菊花，陆律师出差带。」他在茶里加些蜂蜜，分给丁丁杯。
「嗯嗯嗯，真不错。」丁丁喝口，把茶叶盒拿起来瞅瞅。「哪儿买？刚好家里茶叶喝完。」菊花加枸杞养眼睛，对他们这种长久盯着电脑萤幕人来说，太需要。
「陆律师说是人家给他送礼。」乔可南啜饮，茶香醇厚，隐隐回甘，确实不赖。
丁丁：「欸～不是吧，看是陆律师特地买给你。」
陆洐之瞥他眼，意外乔可南态度转好，至少说话不再只是「嗯」、「好」单个字。
乔可南把周累积事项跟他报告，陆洐之却心不在焉，目光紧盯那人张阖唇瓣，又路瞧到他俊朗眉眼，自己周累积下来疲惫，逐渐消褪许多。
这种感觉，即便在两人相隔星期之后，仍旧存在。
乔可南：「陆律师？」
陆洐之敛下眸眼。「没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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