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真
会有单纯调教关系吗？dom对他们sub就没有
点点……心动
总之哪里危险他就往哪里扎，何毕这个懒蛋越不喜欢什
季语声就越爱干什。
而何毕朋友圈就很简单
，只会转发他们学校公众号内容。
毕竟里面加很多学生，何毕这样要脸人怎会允许别人通过朋友圈去揣测他生活。
“
没有任何轻视或是……觉得猎奇意思，好吧，刚开始可能有点，”何毕他坦白地承认，“不过有非接触这个不可理由，找你也是因为……老周说你不跟sub发生性关系，恰巧也没有这个意思，最好连肢体接触都不要有。”
季语声很快接话道：“不跟甲方发生性关系，但如果只是sub，能发生关系都会发生。如果在甲方里碰到喜欢sub，会追求他。”
那个光陆怪离世界；会儿又是个穿运动服落魄乞丐，化身没钱穷学生，问何毕要不要跟他散散步。
那个被他背在肩上书包破得到处都是磨损痕迹，拉锁头不知所踪，腿上纯棉灰色运动裤都起球，季语声似乎很缺钱，可他手上又带着块名表。
——真是个很奇妙，但又割裂人，好像年四季春夏秋冬同时都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何毕不知该说些什来补救，突然道：“……你联系方式还没给。”
季语声看着他，不吭声，半晌过后，突然骂句脏话，僵持不下去。
何毕：“……”
三十岁年纪已经不是什善男信女，何毕怔，他看着季语声，突然意识到，季语声好像对他这个人很感兴趣，今晚说得切话都带着暗示性撩拨。
可季语声表情实在太坦荡，坦荡到何毕误会是否是自己自作多情会错意。
何毕避而不答，接着他问出憋在心里整晚问题：“你为什不跟你sub……意思是，你这些甲方们上床？不是很方便吗？sub本来就很听dom话，如果你要求话，他们不会拒绝吧。”
“麻烦。”季语声淡淡道，“sub和dom之间关系本来就很难把握，旦掺杂上肉体关系就更容易混淆。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上床就沉溺其中，但万碰到个就是大麻烦。”
“操。”
掌控事态整晚季语声终于被不按常理出牌何毕打个措手不及。
他无可奈何地拿出手机，与何毕交换联系方式。
季语声微信头像是某个动漫人物截图，是个很冷门番，但何毕有个学生很喜欢，天天都在朋友圈发安利，搞得他也对里面人物熟悉起来。
他就这样站着翻季语声朋友圈，发现这个人还喜欢登山攀岩、跑步、滑雪、跳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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