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阳皱眉,继续对雷火道:“没记错话,那人你应该还记得,当初在上清仙宗时候,炼器副峰之争,火炼峰军师总谋就是他,曾救过他命,不过也已经两清。”
不算两清,叶天阳为其疗伤却故意使对方灵力郁结,放任其圣骨法器落入大湖险地,事后还赠给师父,如果这人追究起来,还得知他姬皇族身份,那结下仇不是般大。
“是他!死活不肯告知姓名那货,原来叫破衍,这名还真不能随便拿出来说。当年你救他命,他对你手下留情,为你造势,就是让你临死之前过几天安稳日子,这种人,碰上千万别手软。”雷火说到这里还不放心,脸鄙夷地补句:“你杀不,放着来。”
叶天阳也不恼,笑道:“渡劫在即,哪
倒谢宇策相提并论。
毕竟自屠神族筛选总舵主数十年间,与大衍神朝矛盾日益尖锐,数方大州都备受牵连,好在屠神族恩怨分明只拿大衍神朝当练手,其他古教密切关注形势变化也乐得看好戏。
如今屠神族蒸蒸日上,数十年来与之交锋过姬皇族不多但也不少,无例外都以惨败告终,唯独只有个叶天阳,据说接连三次短暂交锋,都没让屠神族讨到好。
“容玄那是机缘巧合,破衍才是真实力,既是圣者又是灵纹宗师,大局观逆天,只是不常出现,屠神族把他藏得深,护得狠。真不知和大衍神朝有什仇怨,竟然叫破衍,名字都是与大衍神朝对立,破衍所作所为也就不稀奇。”有强者啧啧道:“不然,哪位姬皇族要是能得他相助,更有望称帝。”
谢宇策面露慵懒之色,眼里透着寒芒,这才逐渐消散,他转身和身边人说这些什,言语间有些不耐,谁知刚侧过头,恰好看到人群中处人影晃下,很快被人头挡住。
“你曾跟破衍过招?”雷火听不少,不屑地道:“如果连你都对付不,那个叫破什屠神族不过如此,年纪大把还和小辈比,真不害臊。神神秘秘藏头露尾才更缩头乌龟,你见过?”
“并没有正面冲突过,如果坐镇城池那几回对方都在,那他确实不怎样,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他与大衍神朝有大仇,也是他必除对象。”
叶天阳原本留意到处偏僻角落,哪里有个陌生年轻人半躺在巨木枝干上,仿佛独在方天地,与外界喧嚣隔开,却不显得格格不入。
叶天阳盘坐在高处环视圈,除去些耳熟能详强者之外,那人就连随来长老也叫不出名来,叶天阳就多留意下,而今那人似乎百无聊赖,抬头朝这边看眼,叶天阳和他四目相对刹,没有半分特别之处。
不是熟人,他这才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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