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低笑声,道:“哪都不去。”抱住他背,道:“大哥曾说要送你件礼物,你想看?”
屈方宁立刻好奇起来,道:“要看!”
御剑抱他起来,走出门外。月草原深雪未消,寒风冷冽,连天空轮白月亮,也比往日瑟缩些。
屈方宁身体正虚软,山上冷风吹,激灵灵打个寒颤。刚将身上黑氅拉到颈下,忽然之间,目光发直,嘴巴张开,连手也不会动。
只见雪意萧然鬼城悬崖上,张殷红如血弓正高悬在流火枪尖,二者般红光暗昧,火舌喷吐,在墨黑天幕下烙下火焰痕迹。
赖,垂着雪白睫毛,试图将身上红鞍甩开。见他,立即扬蹄昂首,发出声咴鸣。
屈方宁惊喜地抱住马儿,好生亲密番,才道:“怎带它下山?”
御剑看着他,别有深意道:“自然是为带故主回去。”
屈方宁也不跟他矜持,翻身上马,原地兜圈,笑道:“这家伙力气见长啊,都要拉不住!”
御剑眼神微不可见地暗,替他挽过缰绳:“跟骑?”
他做梦般赤足走过去,将那把火红弓摘下来。入手轻如鸿羽,却可拨动千钧;弓臂外围皆以黑色沉玉镌刻,触手生温,绝无灼伤之虞。弓弦细如流水,弹拨时隐隐有空谷之音。擒弓分弩,无不自如,宛如自己多条手臂般。随心如意之处,比他从前箭术最精绝时犹有过之。
御剑道:“此弓名为‘飞光’。”
他将屈方宁从后拥入怀中,在他头顶低沉道:“飞光是世上最无情之物,煎熬日月,销骨黄泉。大哥从前不解人间情味,便如这飞光般,三十年弹指而过。执迷别物,伤你至深,竟无可弥补。”
他取下拇指上铁玉扳指,套在屈方宁手上,连他手起握住:“宁宁,大哥折你手,拿辈子来赔你罢!”
屈方宁摇手道:“总还有些情分,不至于连也摔下去。”拍拍马背,心情甚为愉快。见巫木旗还傻不愣登地蹲在地下,蒲扇般手掌胡乱扒拉着草根断茎,奇道:“巫侍卫长心情不好?”
御剑哂道:“绰尔济捉弄他,说要将那小妹子许给别人。这都愁好几天,不管他。”挥鞭叱马,路奔上鬼城。
屈方宁紧随其后,才到主帐门口,已被他马鞭拉下来,空中不由自己,直接落入他怀里。连寝帐都来不及进,在主帐毡毯上就吻在起,光靠下体摩擦就射次。粗略吃点东西,又在床上干两次。小憩片刻,天色已经深黑。屈方宁见他下床着衣,懒懒道:“什时辰?”
御剑在暗中坐在他身边,道:“睡醒?”
屈方宁唔声,勾住他脖子,蜜糖般说道:“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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