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面无表情笑声:“哦,哪个别人?”
句出口,突然,bao怒,手臂扬,将物狠狠砸在他脸上:“是不是你水边相约密会好情人,你鲜花、眼睛、小月亮?”
这砸手劲好大,屈方宁只觉半边颧骨阵剧痛,左眼眼角正着,顿时白茫茫甚也瞧不见。竭力向地下望去,见掉落之物金翠辉煌,正是张斜簪雀羽羊皮卷。
他多日悬而未决之心,到此终于落地,心中长长松口气,竟是止不住地想笑:“原来……你早就知道。”
御剑将他神色细微变化尽数看在眼里,目光更是幽暗难明:“宁宁,与你做三年情人,怎会连这个也不知?这些天你心不在焉、魂不守舍,想必也是因此之故。看来要约请下这珠子新主人,为你收收魂。”
见过什人?”
大甲迟疑道:“这属下就……是,今日早,几个神色不善家伙阴沉沉地上山,听说是柳老狐狸手下。队长,郭将军问过你几次,咱们不如……”
屈方宁脑中个激灵,立即截声道:“你马上回去,告诉回伯,以黄金颅骨为记,速至毕罗驿站……”
语未毕,头顶上只听句“什人!”接着紧急跑动脚步、数声守卫厉喝遥遥传来,头上只闻阵手忙脚乱埋沙之声,随之归于死寂。屈方宁低呼声“大甲?”无人应答。忽然声铁门巨响,狱卒齐齐行礼,人从潮湿石阶步步走下,低沉森严靴声“哒、哒”响彻地牢,由远至近,在他牢门前停下来。狱卒解开门上铁链,霉湿气味扑面而来,御剑高大身影也随之现身门口,背光而立,看不见面容。
狱卒中有机灵,见主帅深夜亲自探监,显然对人犯十分关心,忙将石壁上油灯挑亮,又讨好地将焙湿气火盆端到屈方宁脚下。更机灵者已飞奔去取张黑色半旧座椅,殷勤地放在主帅身后。见御剑往椅中坐,獠牙面具映照昏暗灯火,比往日更可怕十倍。岂有敢在这斗室中多留步,忙掩门告退不迭。
屈方宁嘴角往上弯,目视他道:“不过是颗死珠子,你早已送给。拿去送人也好,卖钱也好,又有甚大不
屈方宁双手大张,身体被牢牢锁在石壁上,眼睛长久不见光线,眯好会儿才艰难打开。见火光暗昧,御剑身在黑影之中,看不清他目光所在。二人之间片死寂,唯有烛火跳动不息。
良久,御剑先开口:“没什要说?”
屈方宁缓缓抬起眼睑,哑声道:“将军想听说什?”
御剑肘撑上扶手,似在玩味他表情:“就从送你珠子说起罢。”
屈方宁喉头滚动几下,垂下睫毛:“说过,交给别人……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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