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原本坐在对桌，这时干脆拉开
把椅子坐到
男人身旁
位置。
他既然主动说学不好就罚，程景森也不拒绝，重新摸出两张牌给他，那是张10和张J。
男人开始出题。
“现在你所有两张牌是10和Jake，公牌已知三张是Queen、King和3。
鉴于
在下注上表现得雄心勃勃，你猜测可能拥有78910其中张，和个King。
差不多有二十天时间，他们同在个屋檐下，除偶尔亲吻拥抱大都是由程景森发起，尹寒不拒绝也不回应，此外没有进步亲密举动。
程景森似乎洞悉到什
，他问，“小寒，你是不是可怜？觉得无父无母，被程琅拿出去做交易，又被程齐三番五次设计，所以开始心生同情？”尹寒竟然非常淡定，少见地展露出点顽劣学生样子，勾着笑说，“自己不也无父无母，大仇至今未报，还委身给其中个仇人成天被操，哪里有资格同情你。”
他越是玩世不恭，越是显得话糙而情真。
这世上有很多种爱，但爱成他们这样笔烂账，实在罕见。
他们做仇人却恨不彻底，做爱侣又心存芥蒂，做金主和情人不慎假戏成真，就连现在做师生也有人心猿意马。
“小动作没改，拿到好牌就眨眼。”
这下尹寒连眼睛也撑住不敢再动。
第三局再输以后，程景森叹气，“小寒，你这样不行。
德州扑克精于计算，最起码你要算算概率再下注。”
尹寒看着自己面前已经有大半筹码去程景森那边，也很无奈，有点自,bao自弃地揉头，“程先生，恐怕还是换个人教比较好。”
那还未翻开最后两张公牌最起码要是什，你才能赢？
他们之间结局仿佛已被写定，进退两难二人却躲在过程里偏安隅。
程景森扶着头笑，另只手伸到桌边去拿烟，尹寒却摁住他手，说，“老师再给讲讲，讲不好就惩罚吧。”
尽管尹寒嘴上否认同情程景森。
但他知道程景森其实说得不错，他和程齐只聊小时，却从侧面得悉不少程景森曾经生活。
尹寒自认不是同理心泛滥人，可是当这个英俊迷人男人坐在他对面，他却禁不住反复地想，这样颗强大冷静又游刃有余心是爬过多少黑暗泥沼换来？他不知道答案，他只是隐隐觉得心痛。
程景森蹙眉，“讲解得不够清楚吗？”尹寒将手里把玩几枚筹码扔在桌上，突然起身走过去，“你讲得很好。
是这个学生太糟糕，总想对老师做些不检点事。”
两个人之间静静。
自从上次摊牌以后，尹寒直没有主动过。
程景森也不曾勉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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