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回答，宋尧就故意停下来不动：“小翁，不能偷懒啊，告诉
，数到几
？”
翁施好难受，呜呜咽咽地哭，脸上湿漉漉
，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别什
，随口报
个数字：“五百、五百三十……”
“不对吧？”宋尧俯下身，沾满情欲双眼紧盯着他，“怎记得刚才就数到七百？”
“那就……那就七百，”翁施耐不住，扭着腰说，“七百呀……”
“真七百吗？”宋尧使坏，“小翁可不要为多要点钱，就虚报数字呀。”
“没钱。”宋尧十分冷酷，“破裂吧。”
翁施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宋尧把捞住他腰：“干嘛去？”
“离家出走，”翁施很有骨气，梗着脖子说，“去车行打工，给尚队长攒钱买车！”
宋尧冷冷笑：“把欠三十八次还再走。”
翁施耳根通红，扭头撇嘴：“八千块！”
通没话找话，实在找不出话，干脆脑袋歪靠在他肩上，委婉地说：“宋老师，你最近手头宽裕吗？”
“怎？要买名牌包啊？”宋尧忍住没笑，淡淡道。
“想买个车。”翁施怪不好意思，低声细语地说。
“买车？”宋尧眉梢挑，“你不是没驾照吗？”
“想买台电动车，”翁施说，“送给尚队长，他车开得歪歪扭扭，肯定是坏。”
翁施脚趾蜷曲，脑子里团混乱，使劲摇头
“赖账是吧？”宋尧哼声，双手掐着翁施腰，直接把人压倒在床上，双臂撑在翁施脸颊两侧，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行啊，进去次算块钱，你好好数着，数清楚。”
翁施打小数学就不错，还没上小学就会背九九乘法表，圆周率能背到小数点后三十几位，拿过大大小小奥赛奖状不计其数，算数那是不在话下。
然而，翁施首次在算数上遭遇人生重大滑铁卢。
开始那两百多下他数还算清楚，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神智，然而宋科长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撬开他牙关，翁施渐渐眼神就开始涣散，不知道该数上面还是下面。
到后来他脑子越来越乱，宋尧把他条腿扛在肩上，喘着粗气问他数到几，翁施满脸是汗，张着嘴呼呼喘气，像是条上岸鱼，濒临缺氧边缘。
得，小呆瓜在他边上黏黏糊糊、支支吾吾半天，原来是为他尚队长。
宋尧心里怪不是滋味，冷哼声：“他用不着你操心。”
“你借八千块，会还你，”翁施特别有诚意地借钱，“分期付款，四个月就能还清。”
宋尧点点头：“哦，不借。”
“……”翁施气得蹬腿，“就八千块钱！只要八千块，就能挽回和尚队长濒临破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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