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对着手机笑呢，宋科长
座椅后边忽然冒出几个脑袋，好奇地伸着脖子要看宋科长屏幕。
“宋老师，这你对象啊？”
个女生问。
翁施眨眨眼，害羞地拿花束遮住大半张脸，轻声问：“这都是学生吗？”
“调研组同学，都是华南警校研究生，和你差不多大。”宋尧笑着说。
“果然是！”个身材魁梧村头男生得意洋洋，“
就说是吧，你看宋老师笑，都要笑出花儿
！”
宋尧在翁施眼里捕捉到丝近乎于落寞情绪，虽然那点波动微弱几不可察，但他依旧敏锐地觉察到。
他这才恍然发现，他对小呆瓜过去无所知，除档案上那干巴巴几行字，他什
也不知道。
小呆瓜是在什环境里长大？他家庭背景不差，为什他对“攒钱”有特别执念？明明让人觉得他定是收获很多爱，才能用毫无保留真诚去对待每个人，这样他为什会那没有安全感？
“等放假，你带去你老家看看呗，”宋尧状似随口提，“看看星星去。”
翁施愣下，从屏幕上挪开眼睛：“好啊。”
上啦？”
宋科长周日要带队下乡去做个调研，地方挺偏僻，从华南坐三个半小时动车，还得转大巴。
“嗯，出发。”宋尧把镜头转向窗外，“已经出市区。”
正值清晨阳光最清透时候，郁郁葱葱树木从窗外迅疾掠过，翁施小声“哇”下，仿佛隔着手机屏幕都能闻见树叶、露水和土壤味道。
“叶子真绿，环境真好，空气清新，返璞归真，人与自然，”翁施口气说好几个四字词儿，最后总结道，“还是乡下好啊。”
宋尧脸色不自然地红：“操！有那夸张吗！”
好敷衍呆子。
宋尧见好就收，没再追问，另起个话题：“等晚上看看这片乡下有没有星星。”
“有有，乡下村子里都有，”翁施又兴奋，晃着脑袋说，“不是有首诗写吗，闪闪亮晶晶，满村都是小星星！”
宋尧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鉴证学家，才华横溢。”
翁施红着脸谦虚：“是未来，现在还不是呢。”
“瞎感慨什，”宋尧笑着揶揄道，“真进村没wifi没5G，有什好。”
“那也挺好，”翁施反驳，“只有乡下才有星星呢！小时候总看星星！”
宋尧问他：“你还在乡下待过呢？”
翁施点点头：“很小时候，和爷爷在老家，上小学才进城。”
在乡下那几年是翁施想起来都觉得快乐时候，那时候爷爷最疼爱他，虽然爸爸不在身边，但好歹每天都有盼头，每晚睡前都想着也许爸爸明天就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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