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许垂下眼眸：“是，是
把她纵坏
。”
白知景手里
两只筷子“啪”打到
起，赶紧移开话题：“爷，你怎
无精打采，昨晚没睡好啊？”
应爷爷因为电话事情心神不定，昨晚上噩梦不停，反反复复被惊醒。
“没，就是有小野猫叫，烦心。”
“咋还有小野猫呢，”白知景边啃烧饼边说，“小野猫真可怜，这冷天肯定是没窝，等会儿拿几件破衣服给它们搭个小毛屋，它们可灵性，有地方睡觉就不吵不闹，您晚上就能好
“醒。”
白知景扭头：“爷说他醒！”
“把碗筷布上。”应许在围裙上擦擦手，进房间给爷穿衣洗漱。
白知景熟门熟路地从碗橱里抱出四副碗筷，想想又放回去副。
十来分钟后，应许推着爷出来，爷看眼应英姿紧闭房门，皱眉说：“英姿还不起床，该迟到。”
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应英姿，也没有说起昨晚上发生事情。
应许去盛粥，白知景打开早餐袋子，往里头瞄眼，装模作样地喊声：“卤蛋呢？那大个卤蛋哪儿去？！”
应许忍俊不禁地说：“行啊，别装蒜。外边卤水脏，想吃卤蛋晚上给你做。”
“那敢情——”白知景刚想说好，话说到半又咽下，片刻后摆摆手说，“那算吧，晚上要回家，爸爹可想，打电话催赶紧回去呢。”
应许舀粥手顿，铁勺和砂锅碰在起，发出清脆声响。
白知景抿抿嘴唇。
应许说：“英姿走，她学校有事儿，去排练。”
“这早？这是什事儿啊？”爷叹口气，絮絮叨叨地说，“就说别让她学这个别让她学这个，别人学跳舞都是童子功，英姿哪里赶得上人家哟，小姑娘家家多累啊，天天起早贪黑”
“她喜欢。”应许笑着说，“您就别操心。”
爷无奈地拍拍应许手背：“英姿怕你，你要是发话不让她上这什艺高，她肯定不上，也就是你纵着她。”
白叔叔和尚叔叔去南方出差，碧水家里根本没人，小家伙说瞎话也不知道打草稿。
应许知道白知景是想要避开应英姿，他没有说破，把热粥端到桌上：“那卤锅鸡腿鱿鱼什，明天打包给你送学校去。”
“那好那好，”白知景乐得直拍手，“多整点儿，还要分给大宝飞飞，再分点儿给李佛，不过李佛不吃肉，你都不知道，上星期们去艺高找李佛吃饭，他就吃点儿小青菜，和兔子似，真好养活！”
“就你最难养，”应许摇摇头，“去看看爷醒吗。”
“得令！”白知景敬个礼，跑到爷房间敲敲门，“爷！应许问你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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