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来，”应英姿赶紧小跑上去，“这才几号啊就催，烦不烦人”
应爷爷似乎很怕孙女听到电话那头是谁，握住
电话线用力
扯——
整个座机都掉在地上。
应英姿愣下：“爷，怎
啦？”
“不小心
，”应爷爷摆摆手，“不小心。”
吃晚饭时候，应英姿直没和白知景说话，连正眼都不看他眼。
白知景心虚，也不再撩拨她，吃完饭没留在胡同，打车回碧水。
应许出门做家教，应英姿定个闹钟，提醒自己八点钟伺候爷吃药。上回她忘爷吃药事儿，她哥勃然大怒，她也自责不得，之后就长个记性，再也不敢忘记。
八点到，手机响，应英姿按掉闹铃，隐隐听见客厅里电话响。
应英姿正在做地理卷子，就差最后道题，两分钟就能写完。
于是她先把试卷完成，接着才从书桌前站起身，开门说：“爷，吃药。”
客厅里，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应爷爷听见应英姿声音，手腕抖，电话听筒掉在地上。
“谁电话啊？”应英姿问。
“没、没谁，催电费。”
应爷爷神色有些慌乱，弯腰想捡起听筒，但他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怎也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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