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依旧在组织里顺顺利利升职，全无被任何怀疑
迹象，甚至说有些他觉得会被问责事情，都被轻描淡写地揭过
。
神索肯定没有告密，那
是否有帮他隐瞒其他信息？
降谷零
时无言。
他心情仿若做过山车般，先是自以为尽在掌握自信，结果被神索语揭破震撼，此刻又变作五味杂陈。
他低下头，试图从神索脸上，找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想要破绽。
神索没反应，她微微皱着眉，呼吸时轻时重，降谷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掐着人家脖子，他连忙松开手，转而去扣住对方胳膊，将她束缚在自己身下。
这样可以近距离观察她面部表情，并且若有意外，杀人灭口也很合适。
“咳咳咳咳。”
因为缺氧，神索面上泛起抹潮红，苍白死寂面容仿佛瞬间活过来，她扭头呛咳几声，全无被冒犯恼怒，反而饶有兴味地勾起唇：“还不够明显吗？”
“什？”
。
他右手死死地掐住神索脖颈，感受着面前这人陡然急促起来呼吸，和手下脉搏跳动，降谷零连丝欺骗自己是巧合想法都没有。
小降谷——萩原那个混蛋喜欢这叫他。
zero——诸伏景光喊他称呼。
“你……”他咬着牙，时间头脑混乱到不知该用什态度开口。
神索单薄瘦削身体此刻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仿佛轻而易举就可以折断，那双迷蒙烟灰色眼眸中笼罩着层神秘雾，让人看不清她真实想法。
“神索……”他有些复杂地道，“你到底在想什？”
若说效忠组织，却在开始就对他是卧底身份三缄其口，甚至收留雪莉，给她个正常生活环境；若说有反叛组织心
“你声音没怎变——唔，那些孩子是这个叫法吧，zero。”神索淡淡地道，“说起来，
还要谢谢你八年前帮抓那个小偷。”
降谷零没有遏制住自己惊愕神情。
这事情发生太早，早到他还不清楚千代谷彻在找姐姐事情，更不知道组织和自己之后选择道路，是完完全全没有办法隐藏——过往。
没想到另个当事人也很清楚地记得这件事情。
那他这多年伪装，在神索面前岂不是都是透明？
莫非是神索早与千代谷彻联系过？这对姐弟互通过他情报？
可是toru照理说也不知道他在组织里身份，更别说跟神索描述他模样。
哪怕真是他说，千代谷彻不告诉他可能性也是几近于零。
而这切前提，这对姐弟是否有过联系——降谷零都无法确定！
但他心中还抱着丝希冀，只是冷声道：“是有人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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