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吗？”
余嘉艺重复
遍，他
手指按着胀痛太阳穴，他紧抿着唇道：“们现在……好像不怎
样。”
他也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不怎样，但余嘉艺就是觉得不怎样，因为这段感情让他觉得有沉甸甸压力感。
“那你要怎样？”窦锦问道，“……分手？”
这个词
冒出来，余嘉艺动作也凝固住，他眼尾低垂着，让人摸不透他现在心里在想什。半天之后，余嘉艺也只是含糊不清地说句：“……再说吧。”
余嘉艺今天情绪上头，杯接着杯像是喝水样地往胃里灌酒，就算他酒量不错，现在脑袋也不可避免地有些发晕。好在余嘉艺喝是度数不高啤酒，喝醉倒不至于，但还是有些醉意。
他敞开心扉地继续跟窦锦道：“你也知道，根本就不喜欢被人管着，更何况是陆初璟这种管法。”
小酒馆里空调打得太高，余嘉艺心里又闷股火，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在身边，扯着领口给自己透风：“大家都是成年人，每个人都有自己事情干，关系再好情侣之间也该有私人空间，他每天把放在眼皮底下算什？”
“你以前在学校时候不是巴不得二十四小时和他黏在起？”
“那你都说是以前。”余嘉艺轻“啧”声，“现在不喜欢不行吗？”
窦锦瞪大眼睛：“随口说说，你真要跟他分啊！？”
陆初璟在余嘉艺眼里明显是不样，和他以前随便玩玩、想分就分恋爱不样，看就是余嘉艺是正正经经又认认真真地在谈。
“不知道。”余嘉艺眉毛烦闷地皱起，不怎讲道理地踹窦锦脚，“你他妈烦不烦啊！把你喊出来是陪喝酒！你怎直问问问，有什好问？”
窦锦被气笑：“你他妈牛逼，希望你到时候哭时候别来找。”
“哭个屁。”余嘉艺冷笑声，他把外套重新穿在身上，看也没看桌面上直覆盖着手机眼，直接抓起来揣进兜里，他边往外面走边厚着脸皮地道，
窦锦摩挲着杯子，以前余嘉艺和前男友们吵架都是轻轻松松地分手，这还是他第次给余嘉艺做情感顾问。他业务有些不怎熟练，斟酌着开口问道：“那你有没有跟他沟通过？”
余嘉艺愣下，然后茫然地摇摇头。
他知道和陆初璟说这个问题就会吵架，所以他直缄口不提，全部憋在心里，于是越憋越觉得烦闷。
谈恋爱时候好像总是这样，情侣之间都喜欢把遇到问题说给身边朋友，却从来不跟真正该听到人讲。
“那你他妈干嘛不跟他讲？”窦锦觉得不可理喻，“你们两个不是直感情很好吗？这直接摆在明面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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