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齐晟微眯
下眼。
“舞蹈灵感。”沈姒怕
她在抗拒跟他
接触。
何况是这种，过分亲密到越界接触。
唬她成分多，齐晟没打算做到太过火，锁着她力道其实放水，但沈姒费力气也还是没挣脱。
沈姒心底烦没边。
不过就因为这几下拉扯和挣扎，她脑海里闪过
点灵光。
“换种方式羞辱
，三哥。”沈姒无力地靠在他肩头，眸底起层水雾，“既然是不欢而散，再见面就该当个陌生人，何必跟纠缠不清？”
“你没资格跟谈结束，沈姒。”齐晟嗓音又低又哑。
好耳熟句。
兜兜转转，似乎切都没变，明明遍遍告诫自己不该再跟他产生纠葛。
沈姒心里觉得可笑，但前前后后几番折腾，她实在没有精力跟他争论，只含讥带俏地嘲讽句，“三哥，你是不是对前任有什特殊嗜-好？”
抱歉。”
“你有病吧？”沈姒惊魂未定地戳着气，没好气地砸几下他肩膀，“要是不喊停，你想淹死？”
她看着他，心跳得实在厉害。
有那瞬间，她真怀疑齐晟动心思，毕竟她从前把人得罪不轻。
“舍不得，”齐晟扯下唇角，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嗓音里带着淡淡谑意，“杀你还不如上你。”
人在水下不容易使力，稍微动，就能感觉到阻止和托向她力道，身上用劲儿会被水卸掉大半，泳池水与她贴合，感觉很奇特。
莫名其妙地，她找到点灵感。
她之前跳《绿腰》直觉得哪里不太对，在水底下折腾才发现，折腰旋转用力方式，还可以再改改。
见她动都没动，神色有点恍惚，齐晟掐住她手骤然收拢。他听她吃痛求饶，眸色暗下来，“你倒是越来越长进，跟调-情也能走神。”
“不是，”沈姒挣扎不开，脖颈无意识仰起，手抵在他肩上推推，声音有点变，“有灵感。”
她轻眯下纤丽眼眸，“你这样会让怀疑，你对念念不忘。”
“有何不可？”齐晟漆黑眼攫住她，嗓音沉沉。
没料到他承认得如此痛快，沈姒怔下。
敢情他念念不忘，就是见面就变着法地折磨她？
她冷笑声，“那求求你，离远点。”
沈姒没忍住，巴掌就要甩过去。
齐晟握住她手腕捞，将人揽进怀里，压低嗓音安抚道，“给个机会，姒姒，这不是原意。”
沈姒刚受过惊，也没心情跟他争论。
后续温柔得出人意料，像搁浅在春水里叶小舟，逃脱不掌控，半融雪水刺激她感官，遍又遍地体验沉浮，连绵不断。
水面有多平静，水底就有多动魄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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