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原本就不该来
。
霍城
时失语，忽然就觉得那股烧灼感愈发强烈
，嘴唇动动，最后还是懊恼又颓唐地侧过头，等待最终判决。
其间，甚至不敢去看青年脸上表情，不敢去面对那上面可能流露出来丝丝厌烦或者嫌恶。
但实际上，苏闻禹倒没有想那
多。
他刚才和裴瑾文基本上算是彻底把话说开，明明白白地连着拒绝两次，气氛实在有些尴尬。而当话题涉及到霍城之后，气氛里那中微妙凝滞更是到达个顶峰，最后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再抬头时候，映入眼帘，竟是个再熟悉不过身影。
苏闻禹沉眉敛眸，正朝着他步步走近。
霍城登时眸光震，下子浑身都僵硬。
他怎会？
四目相对那瞬间，霍城几乎屏住呼吸，心中除惊喜以外，更多是恐慌和难堪。
不可能再选择自己，而已。
这样……也好。
霍城目光沉沉，漆黑瞳光恍惚阵，终于忍不住要杯茶酒。
这家茶厅精酿茶酒是店中特色，味道清淡，度数却不低。
以霍城三年间训练出来酒量来算，喝那杯其实不会产生什醉意。但是他近来不断奔波原本就疲累，再空腹饮酒，胃里自然会有些痛感。
虽然拒绝态度太直接有些伤感情，但如果明知对方心意以后，还继续像之前那样相处，只会给他带去不切实际希望，反而更是中伤害。
说实话，他和裴瑾文确实算得上投缘，之前也直相处得不错，眼下突然损失这个志同道合朋友，同时还隐约察觉到这人最开始接近，也许是为暗中和霍城较劲，这怎想都不是件愉快事。
心绪浮动之下
“闻禹，
今天不是……”
解释话脱口而出，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表明自己没有毁约意思，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说什都苍白无力得很。
不是什呢？
不是故意到这里，不是故意来打扰，还是真不想见他？
有东西，根本无从抵赖，更无可辩驳。
没办法，心里太难受时候，身上其他地方如果传来痛楚，大概多少能帮着缓解点。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茶酒太烈，还是他忙得连轴转之后状态实在不佳，才杯下肚，那股灼烧感就涌上来，竟让霍城阵头痛。
紧接着，具体痛楚开始在身上流窜，最后都集中在胃部，手心也渐渐冒出冷汗。
他贯能忍，面上神色几乎没怎变，只是把手紧紧按在左腹，微微低下头，咬咬牙强撑，十分娴熟地等待那阵剧痛慢慢平息下去。
不知过多久，久到耳边嗡嗡轰鸣声逐渐散去，取而代之，是阵沉稳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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