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罪大恶极。
“真
、对不起。”再开口时候，他已经吐字艰难，语无伦次，“
那
喜欢你，你也，也喜欢，不知道，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
苏闻禹抿
抿唇，他原本觉得自己对于两人过去已经看得很淡，但到这会儿，看见霍城从未有过颓唐，却还是觉得有那
点说不清道不明不适。
“霍城，从以前到现在，你真变太多，都快不认识你，这样变化态度，怎能让人相信呢？”
“只是，只是……”霍城手指蜷缩，不知道怎解释，只好哑着嗓子问：“该怎做？怎做才能—
但苏闻禹却像是打开话匣子，顿顿，复又神色认真地开口道：“之前就说过，们之间，不全是你问题，也有错。”
他抬手，制止霍城张口欲反驳动作，想要次性把话全部说明白。
包括从前直没说，后来终于慢慢想通，统统都做个清算。
“分开之后，你总在回忆里美化，但其实没有你想得那好。并不是那种真只知道默默付出，却半点不求回报人，你对不够好，不是真不在乎，只是想着尽力包容，但时间久忍不下去，就走啦。”
霍城眼眶红，拼命摇头，“是不对……”
讷讷重复。
但下刻，他又重新振奋起来，亮着眼睛说：“可是至少，你现在也没有喜欢别人，是吗？”
恍然间，又有风动，吹起旁簌簌落花。
苏闻禹微微敛眸，没有说话，但态度却像是默认。
于是，霍城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弯起嘴角在笑，“那，就仍然是有机会，对不对？”
苏闻禹笑下，“曾经见过很多不幸福爱情，父母就总是在互相指责谩骂，所以度以为不会和任何人在起，更不可能会有主动那天。”
他抬眸，神色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恍惚，“那时候，向你表明心意，是做过最有勇气事情。”
“对不起——”
霍城终于开始崩溃。
他破坏苏闻禹对爱情美好想象，毁掉苏闻禹对付出感情信任，甚至于，还有可能让他丧失爱个人勇气。
他没等到回答，就又继续低声说：“所以，只是希望，你可以不要剥夺最后那点权利，让还能靠近你，和你正常相处，说话，就像其他人样。”
他眼含期待，面上勉力保持镇定，心脏却暗自紧缩在起。
而这次，他等到苏闻禹回应——是又声轻叹。
“霍城，你心里清楚，不可能样。”
他眼神平静，却暗藏着丝锐利，像刀锋样不可逼视，让霍城不禁仓皇地侧过头避开，心里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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