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应付得太累,都在劝她早点休息,顾娆也乐得自在。
只不过才不到两个月,她就觉得快闷气。沈良州现在是连油画都不让她碰,说是担心颜料有问题,什东西都沾不得碰不得。
不过为逗她开心,他也算是想不少办法。她喜欢国外个十分出名民谣歌手,不知道他想什办法,把人弄来给她开私人演唱会;怕她还想着之前那些死亡极限运动,他带着她拍卖会、画展、音乐会逛,专挑温和;他甚至承包她晚间故事。
顾娆觉得,他好像比自己还辛苦。
行李?”
“行李你收拾。”
“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虽然工作收尾,但是最后两天,他突然走人,确实不太好看。
沈良州终于分给她个眼神,淡淡地,“要是合作方这没人性,不要也无所谓。”
先前那冷静,都是说给她听。其实他比她还要乱。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急躁,就是想,马上出现在她身边-
这几天赶上过年。
往日里,不管是顾家还是沈家,过年都是门庭若市,不管本家还是旁系,或者客人,迎来送往络绎不绝。虽然热闹但是多少有点公式化。
今年因为她怀孕,年味儿重许多。
傍晚时分外面开始飘雪。庭院里挂红灯笼,橙黄灯光从大红灯笼里透出来,雪无声无息地落在梅花枝头,庭院中心湖面还没结冰,因为雪落泛起涟漪。
除夕夜,气氛片祥和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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